几人来到坤宁宫,皇后了解了个大概之后,便赶紧先让太医诊治了。
太医出来之后,皇后便上去询问,“太医,阑庄妃的伤势如何?”
“回娘娘的话,阑庄妃伤势有些严重,手背上烫得红肿,虽未起水泡,可伤好之后还是会留下疤痕。”太医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有一种惋惜愧疚之感,毕竟在后宫,妃嫔的肤质那都必须得无暇通透才行,这本就是选妃的一项,一旦手出现明显疤痕,后果如何,无需细想也能清楚。
“可有其他法子没?”皇后心里乐开了话,可嘴上却是十分关切的话。
太医脸上露出些许为难,“臣无能,暂且想不出消除疤痕的法子。”
“皇后娘娘,臣妾只求安康。”锦阑心撩开帘子,出了内间,让浣碧扶着,忍着左手的疼痛柔柔弱弱地说道。
“既然妹妹都这样说了,本宫也不好加罪太医了。”说完,转头吩咐太医赶紧去抓药。
刘康妃见状,上前主动请命要跟着太医亲自去抓药,免得再出了事端,锦阑心感激的望了刘康妃一眼,皇后便准了话了。
“王宁妃,你可有话要讲?”
王宁妃一听,跪倒在皇后面前,惊慌道,“娘娘,臣妾无心伤害阑庄妃,本是气红了眼,想要教训浣碧丫头,可阑庄妃自个挡在了前面。”
“她说的可是实情?”皇后侧转脸问锦阑心。
锦阑心不愿在这种事情是作假,于是点点头道,“切实如此。”
王宁妃一听,心里总算是落了一块大石头,皇后也有心帮助她,“既是如此……”
浣碧一听皇后有要轻饶王宁妃的意思,连忙放开锦阑心,不顾阻拦的跪下说话,“皇后娘娘,您应该问一问始末,如若奴才真真要被惩罚,那便是奴才的错,可是,奴才自问无大错,罪不至于被开水淋烫私自受刑。”
韵儿也赶紧上前跪下,一致要为自个的主子讨个公道,“浣碧说得没错,现场那么多双眼睛瞧着,娘娘可要为我们主子做主啊!”接着就是满眼含泪,带着哭腔心疼锦阑心的伤势。
“浣碧,韵儿,你们都别说了。”锦阑心见他们都哭了起来,只得伸出右手,要拉他们起来,阻止他们为自己说话。
“你们都是污蔑本宫,本宫所作都是理所应当的,难道本宫还不能惩治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奴才不成?”王宁妃气得不成,语气没有半点知错的态度,皇后有些厌倦得挑挑眉头。
此时在坤宁宫后面厢房住着的冰荷听到消息,赶紧派身边得力的宫女去皇上那报信,自个则去前面见锦阑心的伤势。
皇后正犹豫之时,冰荷求见。
“她怎么出来,还未到三个月便下床,也不仔细咱们皇室的血脉,去,让她赶紧回屋躺着,本宫自会公平公正处理此事。”皇后本想轻饶王宁妃,可如今算是闹得大了,可要给王宁妃一些处罚才行。
“是,奴才这就去回话。”罗嬷嬷退下。
锦阑心却从此处瞧见冰荷对自己的姐妹情深,心里暗暗记下。
“娘娘,臣妾真是无心之失,还请娘娘明断啊。”王宁妃见状,赶紧磕头名状。
“行了,你虽无心可却害的阑庄妃受如此大罪,烫伤可是刺痛难忍的,你自然也要受些惩罚,去佛堂跪一个月,为阑庄妃祈福,望她早日康复,不留疤痕。”说完或许觉得还不够重,就又接着道,“期间过年过节所有封赏都不得受领,每日粗茶淡饭,做个实诚的人便是。”
此刻刘康妃已经取了药回来,见状也不好说其他,只有浣碧和韵儿直呼不公,跪地磕头,请皇后重新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