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二皇子,大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怀化腾地站起身,沉声道:“可是西夏的人马?”
“不是,属下看那外面的军旗上写的‘谢’字,北城门为首的大将姓卫,属下沿着城墙走了一圈,略数了数,敌军大约在二十万左右,他们军容整齐,旗帜鲜明,不容小觐。”
“姓卫?”金格尔皱起眉头,心中思忖这个人是谁?
“是,因为他们营盘门口的帅字旗上标的是‘卫’字。”
“报!”
怀化刚要问话,又有探子来报。
“进来!”
“启禀二皇子,大将军,敌人送来战书,请二皇子过目。”
怀化冷笑一声,撇嘴道:“无耻贼子,真是自不量力,本将军这就去会会他们。”
金格尔笑着拦阻道:“怀将军,我们挂起免战牌,七日之后再作打算。”
怀化陡然想起金格尔与月姑打的赌,凝眉问道:“二皇子,您真想守七日么?倘若敌军强行攻城怎么办?”
“他们攻城,我们守城。”
“可是,不击退敌军,我们的粮草如何运进城来,现在我们的粮草最多能维持两日。”
金格尔牵牵嘴角,从容一笑:“我不是已经让士兵们征集百姓家中的粮食吗?维持七天应该不难吧?只要我们能坚持七天,城外的大军不攻自破。”
“倘若那谢玉盈说话不算数呢?”
“她不敢食言,因为她中了我下的毒。”
“她没吃没喝,怎么会中毒?”
金格尔优雅一笑,摆手道:“怀将军,我的毒药不需吃喝,到第八天早上,你一定会看到谢玉盈。”
“报!”
“进来!”
“敌人二下战书,扬言再不应战,他们就要攻城了。”
怀化有些坐不住了,他再次起身接过战书。
怀化打开信封,抽出战书,忽然间,随着书信飞舞出一捧白色的粉末,怀化大叫不好,赶紧扔了书信。
再看怀化拿书信的右手,已经化为脓水,并一点点向胳膊蔓延,那股恶臭,令在场的人不由得掩起了口鼻。
金格尔大叫不好,跨步上前,抽出跪在地上的士兵身上所携带的大刀,手起刀落,砍断了他的左臂。
怀化惨叫一声,疼昏在地。
金格尔忙命人抬着怀化进了房间,并急招军医为他包扎伤口。
金格尔为怀化封住穴道止血后,军医也匆匆赶到了。
金格尔叹了一口气,走到门口,对门口的士兵说道:“敌军主力在哪个城门,快带我过去。”
士兵应声道:“就在北城门。”
士兵头前带路,领着金格尔出了府门,直奔北城门。
金格尔上了城门,纵然他武功高强,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想不到敌军一夜间就建起大营,做好围攻之势,看来月姑这些年早就备足了功夫。怪不得她定了七日之期,原来她早已胸有成竹,现在两军还未交战,主帅已经身负重伤,这守城之责,只能自己一力承担了。
金格尔站在城楼上,看士兵们交头接耳,面带惧色,心中暗暗思忖,倘若不给敌军一个下马威,这些士兵肯定不会舍命死守。
死几次,金格尔沉声吩咐道:“给我取弓箭来!”
旁边的士兵赶紧双手奉上。
金格尔走下城楼,对守城的士兵命令道:“给我开城门!”
士兵犹豫了一下,打开单侧城门,放下吊桥。
金格尔背着弓箭上了战马,出城而去。
城楼上的士兵看到金格尔独自策马出城,俱都睁大了眼睛仔细观瞧。
战马带起一溜烟尘,如风驰电掣般来到大营门口。
站岗的士兵早就看到金格尔出城,并及时禀告了卫虎。
卫虎听士兵说只有一人出城迎战,不禁有些疑惑,景鸿笑道:“管他几人,我们出去看看再说。”
卫虎,景鸿二人出了大帐,快步走到大营门口。
景鸿看着越来越近的马上之人,脱口道:“是金格尔,我们要小心,此人功夫之高,只在公主之下,我们还是少招惹他。让士兵们放箭,切不可让他靠近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