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魈】曲径深幽解缘由
他夹紧了矫健的双腿,竭力地想要保护被异物冲撞碾压的雌穴。可那东西根本法阻碍,肆忌惮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他夹得越紧,感觉反而越强烈。令人颤栗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身体,直到冲破媚肉层叠堆起的堤坝,从他被撑圆了的穴口一涌而出。
夜叉大人的腿间更湿了,他晃动辗转起来,淫液顺着鼠蹊和臀缝弄得到处都湿漉漉的。
就像是陷进了情欲的泥潭……手脚发软的猎物只要被温热的液体包裹覆盖,用不了多时,就会被拉扯着下坠,沉沦。
魈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胸口,疼得他自己都忍不住吸气,眼中却多了一丝清明。
他不能,他不能被这样低劣的欲望支配。他是降魔大圣,是帝君大人的……兵器。
不能半途而废,要回去……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揪出来,阻止他,碾碎他!
魈的眼中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杀意,他面目狰狞地扯下了左臂上的一片衣袖,又将其撕成布条揉成了一团,然后狠着心往自己的下体塞去。
这是不得已的办法……就算是拼命忍耐,他也法阻止那里不停地往外流水,那就只好……只好堵起来。
布料塞进肉穴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生涩,就算是有着体液的润滑,但那只是普通的织物,对于才刚破瓜的柔嫩雌穴来说实在是过于粗糙。才刚塞进一个布头,布料摩擦肉壁的这种又痛又痒,又莫名爽快的粗糙快感,就让魈两眼发晕地暂停了手上的动作,缓了好一阵,才喘息着继续往里塞。
他没得选,如果不堵上的话,怕是连裤子都没有办法穿,更谈何战斗呢?
而作为战士,他对敌人狠,对自己更要狠。
他张开双腿,咬着牙把那团布怼了进去,粗糙的布料擦过红肿敏感的嫩肉,硌得他生疼,连那异物抽插进出的感觉都减弱了几分,几乎生理性地想要溢出眼泪。
魈把眼泪憋了回去,连同那些恼人的气音一起。
比起那令人头脑发昏的快感,他更宁愿承受这种虐待一般的折磨。痛苦能够让头脑保持清醒,总比浑浑噩噩,神志不清要好得多。
魈仰躺在地上,静静地感受着那团还没完全湿透的异物在他的体内扩大,膨胀,撑得他穴口周围的一圈都酸涩胀痛,甚至出了几分尿意。
可不管如何,这样一来,至少就不会漏出来了吧?
等到差不多适应了,魈才攥紧了拳头,面表情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扯下剩余的衣袖,很仔细擦拭掉了腿间那些黏滑的体液,然后嫌恶地扔到了一旁。
他活了两千年了,还是第一次遭此厄难,真是该死。
魈面色难看地扯过一旁皱巴巴的裤子,看起来很想装作事发生,可穿裤子的时候又遇到了难以启齿的大难题。
他忍着满身的不适,好不容易把裤子穿上了,连右腿根部的绑带都系好了,最后在系腰带的时候却怎么也合不上了。
“可恶……人类的东西……真是……麻烦。”
魈沉着脸,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小腹处高高顶起的帐篷,也不知是在骂合不上的裤子,还是在骂变化成人的身体。
若要说骂衣物,做衣服的裁缝或许会觉得辜,毕竟夜叉大人又不像还在长个子的人类少年,还需要特意留出成长的余量。夜叉大人这两千年也没长什么个头,衣服可不得往合身了地去做,不然在战斗中碍着夜叉大人的手脚,岂不是罪过?
至于身体,人类的身体虽然不如原形凶猛,却只有这样的身体才能使得了帝君大人教的枪法。
这难道就是代价吗?
明明已经狠着心把里面堵起来了,这外面的这又要怎么消下去?小小的少年心里,大大的困惑。
如果是在山林里,他还可以找一池冰冷的湖水跳进去冷静冷静,哪怕找不到湖水,寻些冰凉的卵石呢?魈莫名地就有些烦躁,这东西又不能割了,虽说他并不在乎这个东西,可按照那些道听途说的说法,若是没有了这玩意……以他的身体状况,说不定会直接转化成雌性。
向来以暴力手段解决问题的魈,再次被自己的身体拿捏住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这边进退维谷,你这个罪魁祸首却是在那边和小红鸟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刚刚开荤的小朋友,在你的抚摸和肏弄下,渐渐得了其中滋味,细碎的喘息声里已经不再听得出明显的抗拒和忍耐,甚至主动向后撅着屁股,好让穴里的假阳具插得更狠,更深一些。
但你喜欢听他叫唤。
不同于凶禽嘹亮的啸叫,这只小鸟大概是还没有彻底变声,呜咽呻吟起来,宛如没断奶的幼崽一般,虽然不够婉转,却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没断奶”这种说辞,你也就是在脑子里想想,并不曾真的说出口。这小鸟自尊心可强了,你便是不说,他自己叫得奶了,都会埋着头害臊,闭着嘴巴不肯叫了,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又一声低低的闷哼。
这可如何得了?
你只好掐着他的奶头,故意在假阳具深深插入的时候手上用力,叫他顾不得维护自己的“雄风”,两手攥着皱巴巴的床单,梗着脖子失声媚叫。
“啊阿……哈啊……啊……啊……呜……啊……”
他就像个被捏就响应的毛绒玩具一样,太老实了,连遮掩都不会。你顶一下腰,掐一下,他就叫一声,嗯嗯啊啊的叫声和叮叮当当的锁链碰撞声,连在一起,成了首淫糜又色情的小调。
你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小鸟的奶头,低头凑到他的耳边,用指腹温柔地抚摸这颗被你掐得红肿发亮的小豆子,轻声问他:“疼不疼?”
“……”小鸟吸着气,过了好几秒,恍惚地才摇了摇头,“不疼。”
“不疼吗?”
“痒。”
你语气暧昧地问道:“那姐姐帮你止痒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在问哪儿。但完全搞不明白人类骚话的小鸟,诚实地点了点头:“好。”
这孩子可真是,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欺负起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反倒叫你觉得自己是个丧天良的屑女人。
你压着这只小鸟,一边用指甲轻轻地刮蹭着他红肿的奶头,一边打着圈细细地研磨着他流水的嫩穴,和他温柔地厮磨地好一阵,才继续诱哄地问道:“舒服吗?”
“呜……舒服……更痒了……”小红鸟被你温柔的肏弄迷得七荤八素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又轻了几分,飘得快要飞到天上去了。
“哪里舒服?”
“胸口……还有……还有……下面的小穴……都舒服。”
“喜欢姐姐干你的小穴吗?”
“喜欢……呜……”
“那等下让小鸟爽上天好不好?”你直起身,拍了拍小朋友绯红的臀肉,笑道,“你可得乖乖的,不许再炸毛了。”
“好……我……我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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