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2当着攻1的面躲被窝里舔/攻1幻想受sy
楚宴峤臊得要命,腾地站了起来,你你你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说出个究竟来,一扭头拂袖出了房门。
早知道这招能吓跑他,梁遇早就用了。
确认楚宴峤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他松了口气,一把掀开被子,扯住慕煜的头发将人给揪了出来。
长期闷在被子里的缘故,慕煜额边的头发贴在脸颊旁,嘴唇湿漉漉的,不正常地泛红,一看就知道刚尝过些什么。
“我很讨人厌吗?”他笑道,舌尖一点点舔过虎牙。
“那不然我说什么,说喜欢你,喜欢到任你操吗,”梁遇微微抬起下颚,勾住他的脖子,“别废话了,赶紧吧。”
慕煜知道确实不是使性子的时候,这下也不再多言,直接挺身进去。
两人的情欲早已经被调动起,方才要不是顾及到有外人在场,早就干起来了。这下终于得到渴望的东西,自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慕煜伸手去摸身下两人的连接处,摸到了一手的湿润:“师兄今日可是要忍住点,别又像以前那般发骚流这么多水,不然岂不是对不起宴峤。”
“没办法,你技术太好,我爽得忍不住。”梁遇说。
他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反唇相讥,和慕煜互相阴阳怪气,一来是因为终究是说了不好的话理亏,二来是因为确实快活,他不介意承认这一点。
慕煜愣了下,继而噗嗤一笑:“师兄还坦率得真令人意外。”
两人颠龙倒凤,放肆地大干了一场。
慕煜只射了一次还有点恋恋不舍,但梁遇估摸着宴席差不多结束了,催促他赶紧离去:“走窗户,别走门撞上刚回来的弟子。”
穿戴整齐,那个门派众人眼中风流洒脱的天才少年又回来了。
慕煜坐在床边,手下滑至梁遇下体处,中指状似意地塞进小穴里抠了下,很快又拔了出来。
他将沾染上精液和淫水的手慢条斯理地在床单上擦了擦:“期待下次再会。”
说罢也不管梁遇什么反应,脚尖点在窗框上,转眼间消失在眼前。
梁遇早已习惯了这人时不时发下神经,横竖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他也不着急,慢慢整理自己。
只是一转眼,却看见了站在门边的白白。
白白的手紧紧攥着门框,脸色尤其苍白,在和他对视后马上扭头跑走了。
梁遇心道一声不好,用最快速度穿上衣物,匆匆追赶了出去。
晚上。
楚宴峤探头进来,结果却没看见预想中的人。
他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失落,把腿架到桌子上,百聊赖地翻书。翻了半天,觉得今日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左等右等都没等到那两个人回来。
算了不等了,搞得好像他很卑微一样!
楚宴峤腾地盖上书册,吹灭灯,翻身上了床。
床单没有换过,上床前依稀能看见上面干涸的痕迹。他在心里唾弃梁遇真脏,做这档子事也不清理下,自己应该赶紧跑下去把床单给换了。
……但是好麻烦,勉勉强强凑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楚宴峤翻了个身侧躺,鼻尖离床靠得极近。
其实房间通风过后早就没有味道了,但他总觉得鼻尖间萦绕着一股骚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说来也是,男子自渎,又怎会发出那种声音呢?
那次在牢房里他也蹭到过了,梁遇的那里确乎是不寻常的,那么或许他用于自渎的地方就根本不是前面,而是后面。
或许今天他们说话时,梁遇就在这隔着床幔,用手指自己插进那个小穴抚慰……
楚宴峤胡思乱想着,把自己搞得脸红耳赤。
尤其是那时梁遇所在的地方,差不多就是他现在躺着的地方。一联想至此,躺着的床单仿佛都滚烫了起来。
身下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精神十足。
……本来就是男子正常需求。
楚宴峤这么告诉自己,缓缓把手探下去握住。
今天的肉棒比之往日好像不一样,格外兴奋,昂扬地挺立着,硬得像条铁杵。
他一边抚弄着,脑海中一直压抑不住地胡思乱想,最终幻想着梁遇用中指自我抚弄的场面,闷哼一声,在自己的掌心里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