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这个。”
小手拿起一块塞到他嘴里,他木讷的咀嚼着。
自成婚以来,还未如此亲腻过,就算晚上睡在一块,偶尔不安分的手会搂住他的脖子,或是腿放在他身上,可那时她都睡着了,本就不知道,自己倒是不会觉得不自在,可此刻却……
“是不是不好吃?”
呼出来的热气扑到他脸上,他的脸一下子红了,直接红到了耳根后。
“月…月儿,你要…干嘛?”慌乱的避开她的眼神,固在她腰间的手麻木到好似一根枯树枝。
“我可不可以吃…红果果?”
眸色明亮,忽的了然一切,垂眸浅笑了一下,“月儿说的可是冰糖葫芦?”
“嗯嗯嗯。”拼命点头,表示确认。
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将她放置在座上。起身便把程岩叫来,安排他立刻出宫去买。
半个时辰后,程岩扛了三根稻草棒回来,上面满满当当的红果果,还带了一个制作师傅回来,令他在宫里做糖葫芦。
她笑逐颜开的跑下台阶,围着程岩不停的转圈圈,“程岩,你是怎么办到的?这么厉害。”
刚来中都时自己想吃糖葫芦,那摊贩还不换给她。此时,眼神流露出尽是对他的倾佩。
程岩本就是害羞的人,如此一来,更是不好意思了,可看到她身后那冰霜似的眼神后,他快速的低垂下了头。
卫离尚负手立于台阶上冷漠的看着他们。她的那抹笑容揉进了他心里,就像一个不可亵渎的物件一样,想要霸占的决心溢出不少。
后来,将近大半月他都陪在她身边。晴天也好,下雨也罢,终是没能阻挡的了他。
每日早朝是他们难分难舍时候,她不舍依在他怀里。
“乖,下了早朝我来陪你。”
“嗯。”
白玉案桌上早已堆满了最近的奏折,他威严的坐于桌前,认真批阅。
她学会了研墨,便向他要求来做此事。
本就顽皮,一刻都不消停,手指蘸了墨汁轻轻点在他鼻头。
“卫离尚,你看,你变成大花脸了。”
他执笔的手顿住,黑墨在折子上瞬间晕染开来。
“月儿,不许胡闹,等我阅完这些就去陪你。”神情看不出一丝不耐,眼眸沉着冷静。
后来,再得空了便带她去射击场骑射。她也学会了骑马,学会了射箭,均是他教的。
一日,程岩匆匆来报,将她避开说话。
后来她的知,周边战争不断,几国有意联合起来攻打中都,而他又有统一天下决心,可天下这么大,岂是随便能得到的?
他说,“月儿,等我得了天下,我就封你为皇后,如果我死在战场的话,你就回魔都吧。”
她抬头,错愕与害怕交织在一起,“不要…不要,到底要怎么做?我可以帮你。”
她伸手提气,真气在体内瞬间又逆转回去,“怎么会这样,法力呢,我可以帮你…不可能,不会的…”她看着自己的手,紧张到语无伦次,而后泪水湿了面容,再也止不住。
“不要,月儿,不要勉强自己。”紧紧拥着她,紧锁的眉头系着难言的痛苦。
“不,找爹爹,去找爹爹和哥哥他们帮忙,再晚来不及了…我不要你死。”
“月儿…”
那封信到达魔都后,魔君弗潇便带着弗子渊,率领俩千多魔都众人帮中都攻打他国。
他们在前作战,中都将士守在左右及后方抵抗,终于经历了几次拼杀,顺利拿下了,并吞并了几个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