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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马跑,都给它草吃,皇上,您这样会不会太让臣妾觉得自己连一匹马都不如呀?”发嗲求解放,锦阑心誓将自己的人身权利捍卫到底。
“那也得看你和什么马比了。”凤凌冽原本是懒得和锦阑心拼口水的,按他的一贯作风,那就强硬到底,也不知到了锦阑心这怎么就行不通了。
锦阑心见皇上有些松动,于是道,“皇上您不是要到延禧宫用午膳吗?这会都快过了用膳的时辰了,蒋淑妃可要等急了。”
额?她倒是和宫里的娘娘混熟了,这点事情她都知道,还是她派人去打听自己的情况,已经开始慢慢关注自己了呢?说实话,他宁愿是后者。
“……”凤凌冽不知该说什么,要知道放自己后宫娘娘的鸽子可是言而无信的表现,正想着该怎么答话的时候,门外小福子大声问话,“启禀皇上,蒋淑妃娘娘派人来问您何时过去用膳。”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凤凌冽眉头紧拧,发了话,“朕不去了,你去回了话,就说朕累了,没胃口,想在长春宫歇息。”
小福子领了话出去了。
锦阑心去郁闷了,这个死面饼脸,皱着眉头让人回那样的话,这不是让自己无故在宫里树敌么,“既然皇上累了,那臣妾就服侍皇上睡下吧?”
明摆着在偏袒她,她还死不领情,凤凌冽懒得再废话,起身,伸手,懒腰横抱,把惊得瞪大了眼睛呆呆看着自己这般疯狂举动的锦阑心放在了床褥上,而后自己躺在了外面,盖上薄被,合衣歇下。
锦阑心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自己已经被盖上了薄被,躺在了离皇上一尺不到的地方。
脑子里尽是跑出一些譬如“惊吓”“不可思议”“疯了啊”之类的短句,似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要起身去,却被人一只手臂沉沉地压了下去。
妈呀,他到底要做什么,大白天的,不能思***啊。
“替朕更衣!”命令语气,不容拒绝!
锦阑心原本想反抗,但是,这一刻却怎么都没办法说出半个不字来,如此冰冷强硬的口气,再加上他那声朕,周身气场瞬间掉到了冰窟窿里,冷得锦阑心直打寒颤,哪还顾得上遣词造句,给自己找理由开脱了。
蹑手蹑脚的从有着千金重的手臂下挣脱出来,再轻手轻脚的从皇上领子扣开始解,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刚被解下,就露出昭示皇权的明黄色亵衣。
尽量不对上那双琥珀眸子,锦阑心知道,一旦对上,自己就会立马被冰块化。
“你也脱了!”依旧冰冷,不容拒绝的语气,锦阑心慢悠悠的解下自己鹅黄绣葱绿柿蒂纹的妆花褙子,亵衣上那几朵锦云心绣的玫瑰花立马跳了出来,在素白色的丝质上更显妖娆。再加上那清丽可人肤如凝脂的面容,有些不甘却又害怕的黑葡萄珠子,清瘦却不失看点的无骨身子,原是慢慢悠悠不甘不愿的动作,此刻却多了些许柔媚动人。
凤凌冽显然是被诱|惑了,那双眸子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锦阑心的身体,本只想让她陪自己好好的睡个午觉,却不想被撩拨了。
暗自咽下几口口水,提醒自己别太心急,让自己的心境在自控之下平静下来,“快过来躺下!”
锦阑心自是害怕的,真的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该不会被他生吞活剥了吧?越想就越发害怕,我的清白身子可是要留给小王爷的。
“快点!”此刻在淳厚的声音在锦阑心这里都感受不到半分磁性了,锦阑心仔细的放好衣物发饰,小心地抬脚要越过躺在床外边的凤凌冽。
然而越小心就越出错,这不,锦阑心结结实实摔倒在了凤凌冽的身上,就算是隔着薄被,锦阑心都能接收到心脏扑通狂跳的声音,只是不清楚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心跳个毛!锦阑心为自己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而感到悲哀,这个男人是自己讨厌的,明明天心的事情就是他在搞事,这会倒成了帮自己忙了。不仅不给饭吃,还不让人好好睡午觉,皇上简直就是个怪胎。
如此心中一番宣泄,到少了些许紧张感,但是凤凌冽不淡定了。
好不容易按耐住的想法,此刻就好比是日抽一包烟的主戒烟后一旦重吸就成了抽两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