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十王爷,事情是这样的,锦天心这孩子很有天分,但是不合群,前两天和严大人的公子严明打了一架,被记了大过。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找到我说要告状。”张院长客观公正的给予告诉,没有添油加醋,还算是个正直的。
“告什么状?”十王爷继续问。
“那小子诬陷本驸马,十弟……”在一旁的司马威,也就是左丞相的长子七公主的驸马,本来很威风,还想攀关系,不想却迎来十王爷的一记瞪眼,忙改了口,“十王爷,你可要给我做主。”
“到底是怎么回事。”十王爷平时嘻嘻哈哈,关键时候还是很管用的,收了目光只问张院长。
“锦天心拿了两张有油渍的卷子给我看,说这次书院的评比考试有人作弊。”张院长如实说了,张院长说着像十王爷递上那两张卷子。
锦阑心凑到十王爷身边看了看,两张卷子的字迹一样,名字一样,油渍也一样,只有内容不一样。顿时心里也有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后呢?”十王爷继续问。
“然后我就派人去找司马院士,结果司马院士就找了个证人出来,说锦天心在考场偷窥严明的卷子,还故意滴了一模一样的油渍,然后就主张把已经记过一次大过的锦天心逐出书院。”张院长还是很客观,“但是锦天心却一直说自己才是被抄袭的那个。”
“锦天心,你自己说。”十王爷转而问锦天心。
锦阑心鼓励的捏捏锦天心的手心,让他大胆说出事情。锦天心上前行了礼,得了话就开始辩解了。
“书院的评比有两天,第一天评比的结果让我很不满意,本想找第一名的严明请教,让他把他的做题思路和方式讲与我们学习,这也是平常先生所提倡推行的互相学习的方式,可是他不但不愿意还出口伤人,一时冲动就打了起来,后来就给记了大过,我不死心就去找管试卷的司马副院士,想借了严明的卷子自己学习,可是司马副院士说按惯例要等所有评比结束了,才能将卷子借出去互相学习。”
锦天心似乎说的有点急了,牵动了嘴角的伤口,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无奈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后来有人通知我,说我姐姐正在待客室等我,所以就出门往待客室去,途中经过副院士的房间,不巧听到司马副院士和严明的谈话,谈话内容就是我的卷子和严明的卷子被掉包了,怕被我发现,正在商量对策,我仔细听了,才知道他们要用我的卷子拓字然后换上胡编乱造的文章。”
“那后来呢?”十王爷很好奇。
“后来我就去见我姐姐了,看到了我姐姐给我带来的蛋糕,这种蛋糕有一种很甜的奶油,是我姐姐发明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会做,所以我就想了法子,在第二天的考试中故意弄了些奶油在卷子上,就有了油渍,还特意把自己在交卷的时候大声问司马副院士,这个油渍会不会影响评比成绩,这件事全部考生都能为我作证。”
锦阑心在一旁听着,都想为自己的弟弟鼓掌,不愧是腹黑天才。
但是其他在场的,除了像锦阑心这样支持锦天心的,还有像司马威那样局促不安的。
锦天心还没说完,“我今天特意找了自己的贴身小厮跟着司马副院士,让他死盯着我的卷子去向,摸清了地方,我就去偷了自己的卷子出来,今早卷子被发下来的时候,我发现发给自己的那份卷子根本不是自己写的,就拿了这两张卷子去找张院长告发。”
众人听了,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锦天心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等谋略,
“但是问题是,我们分不出这两张试卷的真假,油渍笔迹都是一样的分不出来。”张院长提出了疑问。
这确实的个问题,笔迹已经神乎其神的一模一样了,而且油渍的大小,晕染度,甚至颜色的深浅都一样,唯一能分辨的就是味道,即使拿起卷子舔舔,油渍都是有点甜味的。实在分不出来,锦阑心这会即使做出一个蛋糕来,也没办法证实锦天心的说法。
“姐姐,你能分辨出来吗?”看来锦天心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了,所以才火急火燎的叫了小白去闯王爷府找自己,不过锦阑心也没办法,这个时代又没有化学试剂,要分辨这东西的成分简直就是不可能的,锦阑心无奈的摇头。
“哼,污蔑副院士这等事情可是你一个学生能做的?既然你所谓的证据没办法证实,那就是假的,得再记过,按照我们书院的规矩,记两次大过,就得赶出书院。”司马威挺了挺身板,义正言辞道。
锦阑心看看十王爷,十王爷也没方法。
“还不快把锦天心的东西都扔出去,这种人做我们青云书院的学生实在是丢我们书院的脸。”司马威这下更得瑟了,忙吩咐人要赶锦天心。
眼瞅着锦天心就要被赶出去了,这时候来了一只小狗,还听见一个声音。
“先别忙着赶人,我有办法分辨得出真假!”
未见其人,就闻其声,不一会,众人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美貌少年。
“小王爷吉祥!”众人其声行礼,锦阑心却被惊着了,这眼前的美貌少年竟然是骑着马救了自己的那个少年,而他竟然成了自己想要认识作为靠山的小王爷,缘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