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是知道,我,”
“我不是夏景淳。”梁茵不由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关于这件事情,梁茵以为除了夏郧夫妇以外,所有人都是不知道的。
“自是知道的。”老夫人点了点头,夏锦佩跟清宛长的那般的相似,这丫头却是和清宛没有半分相似的,程清宛将人带回来的时候,自己便知道了这丫头不是自己那个外孙女。
“我跟你说个故事。”说着话,摸了摸了梁茵的头,眼神深邃,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
当年,夏郧最为永咸帝的最得力的人,在永咸帝铲除,坐稳朝堂的时候,夏郧因为永咸帝的缘故,一直被重用,官是越做越大,遭到了一些老臣的忌妒。背地里上书诽谤夏郧的不在其数,说的最多的就是夏郧自诩功高,狂妄自大,只怕要做第二个张运礼(张运礼是永肃帝也就是永咸帝的父亲的心腹大臣,但是永肃帝离世较早,但是永咸帝继位的时候尚还年幼,因为有永肃帝的嘱托,张运礼就担起了一个重任。起初的时候,这张运礼还是在好好的帮助年幼的永咸帝处理政务,后来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想法,借着永咸帝年幼,将西歌的大权都揽在自己的手中,让永咸帝做了许久的傀儡皇帝)。
索性,永咸帝没有将这些大臣的话放在心上,疑心了夏郧,与夏郧生了芥蒂。这些大臣见没有效果,后来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甚至风向一边,多了许多想要巴结夏郧的人。
前面的造谣,对于当时年轻有为,洋洋得意的夏郧而言,不过是些小把戏,根本就不足为惧,夏郧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过。只是,就是因为夏郧的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程清宛第一胎的两个孩子中的那个男婴,就没有被保住,一出生还没有让老夫人见到,就断了气,被夏郧吩咐人处理了,不让程清宛知道。
这一年是永咸三十五年。
殊不知,这些大臣的报复才刚刚的开始,真正在夏郧府中掀起腥风血雨的,是永咸三十九年的时候。
这一年,夏郧提出了改革在一年正式进行,目的是要改掉一些世袭的官位和爵位,改掉这些后代一出生就享受荣华富贵和权势的弊端。不然,这些可以世袭的世家子弟,一出生就享受了这些,一定不思进取,这对于西歌的朝堂而言,是极为的不妥当。当初张运礼之所以想要独揽西歌的大权,其中一个很大因素,就是张运礼的儿子,自以为要继承张运礼的官职,所以从幼时开始,就不学无术,整日跟狐朋狗友一起,做了不少违法乱纪的事情。
为了保护自己膝下唯一的儿子,开始乱用权利,日渐的尝到了甜头,然后就变得愈发的不可收拾,最后成为了一个佞臣。
西歌历史上都不曾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出现了张运礼的事情以后,未防止再一次的出现,这场改革是迫在眉睫的。正是因为此事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背后的那些人开始想尽法子逼夏郧就此作罢。
夏郧此番作为,算是将自己拉入了风波漩涡之中,也是将自己的妻儿置于重重的危险之中。这些发现夏郧油盐不进,执意要将这一场改革进行到底,这些人就暗地里打起要夏郧性命的主意来。
夏郧风风火火的进行改革,逼得许多整日游手好闲的世家公子,马上就没有了将来的生计,虽然不能入朝为官,倒也是没有什么打紧的,毕竟他们本身就没有什么能力。但是得知自己父辈留下的财富也要上缴朝廷的时候,算是彻底的将这一群人给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