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这么晚来找我,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吧?”虽然燕语迟心里不太痛快叶怜儿,但眼前这个女子不过是长了一张和叶怜儿相似的脸罢了,更何况当初在斗诗大会上,她还曾挺身而出为自己说过话。
傅珍左右一看,两旁的丫鬟便退在叫暗处。未等燕语迟反应过来,那傅珍便扑通一下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傅小姐这是干什么!”燕语迟赶紧扶她起来。
“珍儿从未想过破坏任何人的感情,珍儿叶知道沈将军的心里只有将军您一人,只是母亲想高攀沈家,做了错事,故城里传出您与沈将军不和的消息,珍儿担心是因为我一个外人,让你们之间产生了什么误会,珍儿一个女子不便见沈将军,只能趁着将军还未离开京城前来像您解释清楚。”
这一番话,燕语迟听完后只是淡淡一笑,将她扶起来后道,“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月黑风高,傅小姐还是快些回去吧。”
傅珍觉得惭愧,便命一旁的丫鬟拿来了一物,“珍儿打听了好几人,才知道将军喜欢吃白瓷烤鸭,这才特地买来送给你,也当是送您一程了。”
一听到白瓷烤鸭二字,燕语迟脸上的笑容全然不见,随之而来变成了怀疑。
但为了不让人怀疑,她立马收拾好了情绪,拿过了她手里的烤鸭后,傅珍一人才离开了。
燕语迟将手里的白瓷烤鸭拿给了副将,让他拿下去分了。
傅珍儿走后没过多久,杜绝也跑来找燕语迟,急眼道,“漠北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成!陛下竟要你一人去劝服逆贼,这不是把你朝狼窝里推吗!且不说那伙人势力如何,你这些人手还不够他的零头!这不是要你去送死吗!”
“既然要去送死,你还跟着我干什么。”燕语迟道。
“语迟,我跟着你去,是死是活有我陪着你。”杜绝道。
整个兵营的人加起来才千余人,一千多个人去抵抗一万多人,这不是送死又是什么。
杜绝虽未通报朝廷,也不知道那群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燕语迟去死。
杜绝偷摸招募了百余人,被燕语迟知道后她一碗茶水淋到了他的头上,“你疯了!”
“私募士兵可是砍头的死罪,你这是在干什么!”
为了让杜绝死心,燕语迟直言,若是他真跟着自己去苏州,二人儿时的情份到此为止。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相言在杜绝来后不到半个时辰,也赶来了兵营。
但燕语迟此前告诉所有人,不准沈相言进出这里,所以守门的将士也没敢开门。
沈相言下了马,来到了门前对那守门的人道,“让你家将军来见我!”
“沈将军请回吧!”那守门的人也是一脸无奈,这两边都不敢得罪了,“燕将军说过,不能让您进去。”
“你不开门,我就硬闯了!”沈相言凝眸,似乎下定了决心。
“沈将军还是莫要为难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