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 镇国公的庇护(2 / 2)

一道沉厚声音吩咐道:“李总管,还不快赶紧把灯笼,快把蜡烛点燃。”

李总管赶紧应声道:“好的,老爷,老奴马上去作。”

“怎么回事,好好的,厅内又没风,为何蜡烛会灭?”

锦玉静静听着李总管摸黑而要离开大厅的脚步声,“咻”的一声,银针就在黑暗中定滞一个肉身,似乎她已经把李总管身给定住了。

“大家不要慌,马上就会有光,大家先坐在椅子上不要乱动,免得撞到什么东西而摔伤。”

深夜给了我双眼眸,我却用来寻找光明。

此时锦玉的光明,可不是那蜡烛,而是邵大仁。

她要保邵大仁命,如果刚刚锦荣速度不快,邵大仁就死了。

咬舌自尽可不是电视剧那样,只要往舌头一咬,你就会立即死。而是需要一个残忍和血腥过程。

其实是个放血过程,舌头有个血管动脉,只要咬破,血流肺腑,导致窒息而死。

锦玉闻着气息,一步又一步走到邵大仁身那,结果她触动一股凌厉掌风。

她气息一提,就翻了几个筋斗。

她翻筋斗的声音特别小,几乎让厅内人听不到。

锦玉翻了几个筋斗后,便站定,让她眉间一跳是一股危机感又起。

又是一股掌风向她打来,这次她又是敏捷跳身避过,这股风里有股香,那香是月季花,是锦绣。这花有毒,它可以导致人有胸闷和窒息感。

锦玉这次稳住身后,感觉有些头晕,所以感官也受到影响。就在这时她背后一痛,一股强大掌风把她身打飞,撞到了桌椅,吓得坐桌边的黎氏一声尖叫。

镇国公听到动静,赶紧问道:“怎么回事?”

锦玉闻到了血腥味,是她嘴里的,可恶,这股风,带软筋散,虽然她只是闻了点,但足以让她此时全身都很软,根本起不来。

但是她的鼻子很快就闻到属于锦绣身上香气,是昙花香。

锦玉此时呼吸急促,而香气越来越近,就在她无力起身时,突然一双手把她身拉了起来。

然后她的鼻子好像被手帕捂住,那手帕是湿的。

让她闻了后,顿时眼眸一亮,那手帕上有股奇香,让她闻了后,异常的舒服。

好像把她身体的软筋散和花毒给驱散解了。

很快那手帕就脱离了她的鼻子,锦玉虽然身体还是有些软,却没那么难受了。

让她疑惑是谁刚刚救了她,只是她没空去想是谁。

“怎么李总管那么久还没把灯笼提来?”

这时厅内人已经不耐烦了。

锦玉闻着那股昙花味,寻找目标,还没待她在黑暗里找到锦绣,又是一股带香的风向她袭击而来,这时她脚尖一顶,身就跳到厅内半空。

她耳朵微动,感觉到那掌风又紧随袭来。

她屏息,身瞬间一避,就敏锐感觉到她身地位,似乎把全身力都凝聚到脚尖,就那么凌厉向她身踢去。

结果被她察觉,很快避过她的那一脚,锦玉就是又一脚一踢去。

这回她似乎踢到了她手,她的手特别坚硬,像铜墙铁壁。丝毫对她没有任何伤害。锦玉银针一射,她手向她脚一推,瞬间把她身推开。而她也避过了她射的银针。

锦玉现在可没时间和她耗,突然她脑袋一转,就拿出她身上的香包。

在黑暗中打斗,是根据气味而目测那人位置。锦玉身影一闪,闪到了厅内一个桌椅旁边。

此时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她银针一射,再把香包快速塞进她衣襟,然后她腰上香包一扯。

对不起了,何姨娘,先帮我挡一下。

那何姨娘突然不由自主的在厅内乱跑起来。

武术再高的人也探测不到锦玉身上的内力,所以锦玉把香包给何氏换了后,乱了锦绣的闻香追踪。

再者何氏已经被她定了那种穴位,在厅内,速度很快转圈起来,那个转圈之中,何氏是有意识的。她可以选择她部位转圈,所以不会导致撞桌椅和人。

奈锦绣就算武术高,也抓不到。

只是锦玉知道,锦绣很快会明白过来,她在偷梁换柱。

她知道她意图,她这么做就是要救邵大仁,锦玉其实不是必须走到邵大仁面前。

突然厅内响起一声清冷声道“邵大仁,你跟我立马站起来。”

惹得厅内人都身形一滞,只觉得厅内突然蜡烛灭了,李总管又那么久没点燃,而且还发出奇怪动静声,现在却突然响起那么冷厉命令声,让她他们不由得感觉诡异恐惧起来。锦玉银针一射,探到邵大仁位置,那银针就在黑暗中射向邵大仁。

让锦玉眉皱是那银针似乎被人给接住了,而且那人还发生很小的阴险笑声。

锦玉顿时眼眸一闪怒火,是锦荣,他能接住她银针,说明他有武术。而且还发出那么阴森笑声,这人怎么那么讨厌?

锦玉顿时恼怒,就射出十几根银针,然而这时锦玉感觉到邵大仁站起来了。

邵大仁是躺在地上的,她刚刚射的那俩根银针是,激中他脚反射区兴奋部位,让他好站起身,然后再方便她射俩根银针定他身。

结果锦荣碍事,锦玉恼怒下,向他射那么多,他自然自顾不来。

而这时正是机会,锦绣听到她声音,已经在黑暗中很准确向她袭击而来。让锦玉咬牙是锦荣那么快就全部接了她的银针,这该有多厉害武术?

锦玉感觉到背后锦绣的逼近,就怒火一提,又是射了二十根给锦荣。

顿时厅内响起一声怒吼“哎哟,是谁,没事乱射东西,好痛……”

这时锦玉已经身飞起,她在锦绣袭击她那刻,就身很快避过。

接着厅内突然响起一片光亮,只见本来黑的蜡烛突然被点燃,这诡异,让厅内都背脊一亮,一个个都不敢呼吸,像见鬼似的面面相觑起来!

锦老夫人却是眼眸锐利像厅内人打量去,发现好像没什么异样。只是有桌椅却莫名倒在地上。然而让她摸不着头脑是何氏满头大汗的在厅内喘息,前胸却是大烈起伏,似乎刚刚做了大运动般把她累得够呛。

而黎氏的女儿锦芳那娇美的脸上却插着一支银针,哭着对黎氏嚷道:“娘,你看我脸上莫名其妙被射了根银针,芳儿不敢取。娘好痛,呜呜呜……”

黎氏顿时愕然看着锦芳,锦荣脸色严谨,就走到锦芳身前,直接把她脸上银针取了。

而这时镇国公纳闷问道:“何氏,你这是在做甚?”

何氏此时感觉累坏了,赶紧走到她椅子边,拿起茶壶,直接就那么毫无形象猛喝起来。

锦雪担忧问道:“姨娘你怎么呢?”

何氏喝完后,却是赶紧向镇国公和锦老夫人身情一跪颤栗哭道:“老爷,这大厅有鬼。”

锦老夫人怒斥道:“糊涂东西,休要胡言。”

何氏神色认真,执着认为道:“老夫人您是不知道,妾身突然情不自主的站起身,围着这厅内转圈起来,妾身觉得一定有鬼。”说罢她害怕防备向厅内打量起来。

锦老夫人最忌惮听到这些,便微怒问道:“你围着这厅内转圈,莫非刚刚在厅内撞到桌椅的声你所为?你没事转圈做甚?”

何氏激动道:“妾身也不知道,老夫人这厅内肯定有鬼……”

镇国公严声命令道:“给本公闭嘴!”

何氏还想说,却被镇国公震的身形一抖,不敢再乱说起来。

对于刚刚厅内发生的事情,的确让她他们觉得奇怪。

镇国公怒瞪着至今还一脸懵逼李总管道:“李总管,你到底什么情况?要你点个蜡烛,半响没动静。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李总管赶紧上前对镇国公恭敬低声道:“回老爷,老奴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何?老奴明明要去叫人把灯笼提来,结果身却突然不能动了。”

镇国公神色一愣,奇怪是为何李总管也发生这情况。他虽然武术不精,但是他刚刚明明在厅内听到打斗声,看来有人刚刚在厅内做了什么手脚。

并且身手不凡,顿时把眼眸犀利看向已经神色淡定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锦玉。

看来锦乐和锦瑟遭遇的这事,真的和他这个五女儿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锦乐先惹怒了她,她才给了她教训。只是锦乐却伤的那么严重,差点丢命,至今昏迷不醒,难道这真是因果报应。

虽然她下手重了点,但是没办法,他一个女儿已经出事,也不想她有任何差错。

他也懂得她,的确睚眦必报,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想到这,他便把眼眸看向邵大仁,发现邵大仁像石雕般站在大厅内一动不动。

他眼眸禁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会这样子?

锦荣怒火的瞪着锦玉,刚刚大厅突然蜡烛会熄灭和她有关系。

别以为没有光,他就不知道是她。她身上的香他可是知道,蔷薇花。带刺的玫瑰,她居然会银针,而且还会身上,在黑夜里那么灵活。简直见鬼,但是让他奇怪是他为何探测不到她内力?

看来她就是幕后主使了。只是他眼眸一缩,看向邵大仁,却是暗叫糟糕,居然被她得逞了。

邵大仁审问一案,只审一点,却让大家都知道,这邵大仁果然有问题。

但镇国公不打算纠结了,他对着锦荣斥责道:“老二,你到底办得什么事?还有你的真言酒不会是假的吧?给他喝了后,半响也没回答什么,而且回答的都支支吾吾,完全没听懂,你简直胡闹。母亲都睡了,却被你叫出来闹这事,你还不跟大伙认错。”

锦荣被镇国公当众人面斥责,顿时斥责脸面通红,正要怒火回他,结果被黎氏赶紧制止,黎氏推了他身,便站起身赔笑:“大老爷说的对,确实是锦荣的错,妾身代他向大伙赔个不是。”

镇国公冷着脸命令道:“要他赔罪。”

黎氏神色一僵,锦荣却是恼火道:“你别欺人太甚?如果怀疑那酒是假的,还有半坛,不如你喝了?”

锦荣却是讥笑看着镇国公,谅他也不敢喝,喝出来,不知道要多难受,说多少惊天秘密。

镇国公怀疑质问“真言酒只有国库有,大里寺那边如果有重要案子行不了刑,才让皇上从国库取这酒。一般人没有,除非某些皇室宗亲,二弟为何有这酒?莫非是盗取国库,或者刑牢的?”

再是恐吓道:“要知道盗取国库,你可是死罪的。”

锦荣顿时面红耳赤,怒目瞪着他“你……”却是被镇国公说的哑口无言。

镇国公打击道:“二弟,不是本公看不起你,就你那点本事,还真偷不到这样的酒,自然是假的。”

锦荣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他鼻子呼哧,咬牙道:“你少得意。”接着就拂袖而去。

镇国公严威对着李总管吩咐道:“李总管,请个大夫帮邵大仁看下身,明日准备马车,让他她俩回家。”

然而钟氏所疑问道:“老爷,那他老娘还要追查吗?而且妾身觉得……”

她觉得其实锦荣那酒有效果,都让他咬舌自尽了,说明是真酒,就差一点,就可以问出真相了。这事必须要给个交代,锦瑟不能白白受欺负!然而镇国公却打算就那么放过邵大仁,是为什么?要知道她来大厅时,王氏可是严肃要她帮大厅的情况告诉她。虽然她现在被取消了中馈的资格,但是老太太一直支持她,她迟早会再拥有这中馈的。

锦绣神色淡漠,而眼眸却沁了凉般深冷。

她很气恼,又一次让她轻易避过了。

让她疑惑是明明之前她感觉她中了花毒和软筋散,为何后来她就突然好了。难道有人救了她,那人是谁?锦绣顿时眼眸锐利向厅内人打量而去。

锦玉此时也在好奇到底是谁救了她,她的眼眸一直在李氏和锦瑜身上打量。这俩人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也从来不多说什么话。在这镇国公府越是安静,说明她越高深。

她确认那个救她的女子是年轻女子,而且她很懂毒。居然那么轻易把锦绣的那花毒和软筋散给解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锦瑟掉着的心不由得一松,她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她就要完了,结果邵大仁居然咬舌自尽,那一刻,她不知道有多开心。他死了就好,然而结果那锦荣居然组织了。这个二老爷很讨厌,如果不是他,压根没那么多事,活该被父亲骂。

只是为何父亲居然放过邵大仁?那个邵大仁也不知道那舌头有没有咬伤,如果咬成哑巴,她就放过他。但是他是哑巴,他那婆娘可也是知道她身子被污事。想到这,眼眸杀气一闪,不管如何,这俩人绝对不能留。

李总管叫人把邵大仁带下去后,锦老夫人皱眉道:“懮儿,那酒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这邵大仁有问题,肯定和虐待锦乐有关系。他她们敢虐待锦乐,说明被收买了,你怎么轻易放他回去。锦乐那口气谁出?总不能白白被人欺负了。”

镇国公叹气无奈道“母亲,这酒肯定是假的,邵大仁和那事没关系。

是二弟胡闹,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逼迫他,差点害他咬牙自尽。

母亲,你想啊!他都喝了真言酒了,那么痛苦,怎么可能不说?他居然说了,就会把幕后主使说出来。

但是他宁愿死也不说。他和我们也没多少联系,到底是谁让他衷心,可以死也不说?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母亲,居然此事与他她夫妻没关系。他也咬伤舌头,估计日后说话是个问题。不如把他放回去。

待在咱们镇国公府还要饭菜养着她他们夫妻,这么亏,儿子肯定不做。至于邵大娘还是会追查的。如果这事真的不告而终,只能说锦乐和锦瑟命里有这一劫。”

锦瑟:“……”父亲,事情没发生你身上,你当然乐观。

锦玉:“……”这劳什子父亲似乎发现了什么?难道在庇护她?

锦老夫人:“……”这个儿子,说那么多,好像很有理似的,为何她还是心里觉得锦乐亏。

赵氏:“……”老爷这么做,肯定有原因。

锦绣:“……”父亲,你要偏心到何时?明猜到是五妹所为,你居然要庇护她。

何氏:“……”老爷,这大厅有鬼,有鬼,吓死妾身了。

锦瑜:“……”我只看看,我什么也不说。

锦雪:“……”发生什么事呢?刚刚蜡烛熄灭,我就睡了一觉,为何大家脸色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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