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兄是令狐安,那你去找令狐安去呀,来找我做什么?”竺念环抱着胳膊,冷漠的看着这个小姑娘。
“哼!我师兄会亲自来找我的,不用你操心!”小姑娘突然像是被戳中心事一样,浑身竖起了刺。
竺念看着小姑娘一反常态的表现,突然就联系上了今天白天令狐安神色匆匆的模样。
不会是为了躲这个小姑娘吧?
竺念不厚道的笑出了声,眼神戏谑的看着墙头上的白衣少女。
“你......你笑什么?!”白衣少女看着竺念的表情,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她的拳头已经紧紧的握起。
“没什么啊。”竺念耸了耸肩并且摇头,显得十分无辜的说道:“嘴长在我的脸上,你管我笑还是不笑!”
“你!”白衣少女气急败坏的跳起来,站在窄窄的墙头上,恶狠狠的指着竺念,似乎下一秒就要将竺念撕碎一般。
竺念看着直直的站在墙头的白衣少女,心中有些隐隐的担心,她总有一种少女在危耸的墙头上,时刻都有可能摔下来的感觉。
“姑娘啊,不管你师兄是谁,我认不认识她,你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呀!千万别想不开呀!”竺念手伸向白衣少女的方向,像是要接住她似的。
“呵呵。”白衣少女突然笑了起来,她嘲讽竺念道:“你一个没武功的乡巴佬,竟然担心我会掉下去?开玩笑!”
“......”竺念觉得这个女孩无理傲慢到了极点,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那你就在墙头上慢慢玩儿吧,我可没你闲,我忙了一天已经累了,要回房休息了。”竺念冷冷的说完,便转身想要回房。
“喂!谁准你走啦!你给我站住!”白衣少女在墙头上大喊大叫,不过她一直坚持一点,那就是绝不从上面下来。
仿佛她站在墙头上,比竺念高,就能像主宰世界的神一样,俯视蝼蚁一般的竺念。
“姑娘,你擅自闯入我的府上,我不想也懒得跟你计较。”竺念实在忍受不了白衣女孩的谩骂声,猛地转过头来,脸色阴沉的盯着少女,警告她。
“但是做人都会有个底线,如果你一定要这样一直不分青红皂白的辱骂我,我就只能请来侍卫请走你!”
竺念看着少女的白色裙尾在风中飘荡,心中觉得嫌弃。
她甚至觉得,这女孩穿一身白色长裙,实在是辱了如此神圣纯洁的颜色。
白衣少女没想到竺念竟敢反击,或者说,在少女的记忆里,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
哪个人不是恭维着她,宠溺和维护着她。
“你!你!”少女羞红了脸,愤愤的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指责我!”
“如果你不怕把事情闹大,不怕外面的百姓们围观,不怕在众人的注视下被赶走的话,你可以大胆的、毫无顾及的骂我!”竺念挑眉,淡定的说道,“来吧。”
“啊!啊啊啊!”白衣少女白嫩的小脸此刻被憋的通红,她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还不停地在墙头上跳动。
在幽幽的月光下,竺念和白衣少女两个人,如同一副水墨画。
而画上,两个姑娘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显得超然脱俗,淡定无比,另一个则发狂的如同狰狞的洪水猛兽。
显然,白衣少女的气度还是比竺念差了太多,太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