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的清,简四我认得的。“梦梓星急了,文帝笑笑他这个毛病满京都都知道,就他自己还不承认
“不信我下台去将简四找出来。“说罢在台上巡视一圈,眼睛一亮直直就向李迪冲过去。
李迪脸色雪白,心脉冰冷。梦梓星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清者自清,你莫怕。“
“舅父,您看我说了我认得吧。“
静安公主古怪地来回看了李迪几眼没有说话
四公主正要反驳。梦梓星抢道;“四表姐莫说什么侥幸地话,那马球干有没有打到马和我认人无关吧。虽然我们是亲戚但是性命攸关也只能帮理不帮亲了。“
二皇妃一见忙道:“父皇不觉得此事蹊跷吗?为何就皇妹那匹马出了事。“
文帝也觉得有点奇怪,便吩咐身后的太监道:“你去看看公主醒了没有,将她带过来问问。”
过了片刻,几位宫女将三公主抬了进来。她半躺在一张湘妃竹椅上,此刻椅子血污半干,触目惊心。受伤的右脚上已经被缠了丝带,渗出的血迹看上去十分明显。
见到帝后,便勉强支起身子意欲行礼,状似十分痛苦
文帝疼惜免了她的参拜,径直问道:“今日是怎么回事?”
三公主未语先泣,眼含珠泪,凄凄婉婉道:“求父皇母后为女儿做主。”
李迪顿时有一种自己已经掉入了红鸿门宴的感觉。
“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儿臣进了马厩,看简小姐的马温顺喜人便提议和简小姐换了马,儿臣的马有些瘦弱简小姐能与儿臣换,儿臣不甚感激。便骑上白马入了场,谁知道,骑了不久,白马突然发狂,儿臣控制不住,还在守卫当机立断儿臣才留下性命。“
“万幸;得上天佑护,躲过此祸。”文帝听了心有余悸道。
三公主却梨花带雨一般地泣道:“儿臣觉得这并非是意外,是有人想要陷害儿臣,求父皇母后给儿臣做主。”
“三姐姐打不会走时便开始跟着父皇和兄长们骑马,从未摔下过马。这马为何会惊了定有蹊跷。“四公主接到
章氏道:“四公主有何凭据么?”她最担心的一幕果然发生了,马是四丫头的,此事四丫头脱不了干系。
“父皇儿臣以为召大理寺卿和兽医一同来查证必会真相大白。“四公主道
然后对三公主笑了笑:“我看,是有人嫉妒皇姐嫁的如意夫君,所以生了嫉恨之心,欲至你于死地。”
三公主立刻道:“不会的,简小姐是好意才与我换了马。”两人一唱一和,直接将矛头指向了李迪。
李迪爱慕长生的事早已传的满城风雨。
文帝沉郁的目光便投向了简淑珍。
事已至此,简淑珍若再是不发一言,便会显得理屈词穷。她不想再做一直挨打得那个了。
她坦然看着文帝,道:“此事与臣女无关。那马在马厩中时好好的没有半分异样,这一点众人可以作证。而且,臣女自始至终未曾碰过那匹马,为何那白马到了三公主手里便发狂,臣女不得而知。”
“那匹马本是你的,有没有问题只凭你一张巧嘴说了算。。可怜我皇姐金枝玉叶,何曾受过此等苦楚。“
“放肆。“长公主的怒意如同锋锐的剑气寒气煞人,一字一字道;’父皇,珍表妹此次前来并无准备,那马匹是儿臣奉母后之命亲自准备得。长公主再道:“父皇,苍天可鉴,此事儿臣坦坦荡荡绝无任何隐瞒与龌龊。”
此话一说,顿时便有三公主诬陷捏造之嫌疑。
文帝看着自己的女儿们心里也知晓今日这桩事情,不查出水落石出,不能善了。
“父皇——“三公主还要哭诉。被文帝制止:”“那白马如今何在?
宫使道:“奴才已经让人带出了马场,派人看管着。”
“传朕旨意宣马医一同去看看。”
“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此事,那白马是母后与儿臣特意送给简淑珍的礼物,居然有人敢在这上面动手脚起害人之心,可见幕后指使之人也不是寻常人。儿臣也不知道简小姐得罪了谁,居然想要陷害她于死地,今日若不是三妹妹骑了,那命丧于此可是简小姐,或者日后儿臣骑了呢?”
大驸马道:“不错。依儿臣看,此事并非针对的是三公主,而是简小姐或者是母后与长公主。不过是机缘巧合,误伤三公主。此事一定要彻查,找出凶手便要严惩不贷。”
“那就让刑部派人一起查交给三皇子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