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这边需要上菜了吗?”
拓跋寒落座,轻应了:“嗯。”一声。
门外人离去,接着不一会儿,从门的不远处推开一个不大的小暗格窗,身后的赫姚与那名少年紧接着上前拍了几下那处屏风,那屏风竟就在眼前幻化为了一排堆砌而成的木桌,“咔嚓”几声,正好抵在了那处暗窗前。
门外小厮,一件一件滑下了餐蝶,整个过程看不见门外人的脸,只能看到一双手。
这个四楼还真是果真有点意思。
“本殿也不知英姑娘爱吃什么,便每样便来一些。”拓跋寒显得很高兴,面上从刚刚进入到万里就没有停下笑意。
凤英做鞠,“小女没有什么爱吃的一切随四皇子便是。”
拓跋寒抬头扫了凤英一眼,眼角微带着一丝无奈道:“英姑娘似乎从刚刚就一直对我有一些戒备?”
这里他忽然该用了平级称呼。
“不敢,不敢。”凤英疏离的摆了摆手。
“唉,罢了,吃菜吧。”
安静的用了一会餐,有些小饱时,凤英放下了餐具。
拓跋寒扫了一眼对面的赫姚与一旁的少年,二人知其意起身,拍了拍手掌,迅速有人敲门走了进来,餐桌不一会儿便被收拾干净整洁了。
凤英整个过程透着一抹惊奇,都有了一丝要做生意的想法了。
就在这会消失有了一会的张隐,急急从门外走来。
也不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还是真的很急,没进门便急急只听开口道:“主子!刚刚发现东南处的那处酒厂爆炸了!四周的平民被炸伤了百人!伤亡还不确定!”
“什么?!”拓跋寒面色巨变,猛然起身。
不说他吃惊了,就连凤英听到消息都有些吃惊了。
能让面前人单独去查的地方,这一酒厂恐怕也不简单,不是面前人的,就是其他那些皇子的。只是不管是哪一种猜想结果,对于这会他们这几人都是不好的情况。
只是因为一则,这会他们几人正好在了此处,有非常大的嫌疑,二则,面前的这位竟然好巧不巧的派人去探查了!
也不知道这位四皇子有没有想到这方面,凤英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很是难看,便一时也没有主动发表观点。
那名陌生的少年这会走到窗户面前,推开窗户向着远处望了望,显得很是急躁。
凤英有耳边听着这会远处响起的一声又一声的轰鸣声,看来远处的情况远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凤英趁着面前的四皇子发愣之际,走进了几步窗户,也彻底看清了远处的景象。
距离他们此处不远处的东南方向,已是烟火四起,伴随着天空一声声惊雷声,烟雾中,伴随着惊怒与哭喊声,微弱传来。东南方向的那最近一排人家楼舍已经消逝在了烟火中。
身旁的少年见此景也是面上难看而苍白了一些,这会从怀里掏出一方淡黄色的手帕快速的擦了擦额头,显得有些虚弱。
凤英扫了一眼身旁,没有在意的又关上了窗户。
这会,他们还不能让人彻底发现他们就在附近。
拓跋寒回神望了一眼凤英的方向,面上好看了一些。
张隐少年这会也失去了原本的冷静与沉稳,面上潮湿着急道:“殿下!如今我们该怎么做?”
凤英蹙眉的看着这位四皇子身旁的这几人,心下暗摇了摇头。
这会应该最是不能慌乱的时候,怎么能让底下的人无端影响最終决策人。且,再看看这几人,最能给到分析的两人已失了冷静,而剩下的一人冷静的还是个武将,并不适合此时的情况。现场唯一还有个冷静的只剩下这位四皇子了……
凤英一叹,颇为无奈的开口道:“就在刚刚,四皇子应该是派人去查了那处的酒厂吧?这处酒厂也应该不是四皇子您的,您的人一定也已经暴露了行踪,这会那几府应该不久之后就会有了一系列行动。这会四皇子应该有个安静的环境,你们二人就不要再给四皇子施压了。”
凤英话语很平静,平静到也同时影响到了面前的几人。几人也快速冷静了下来。
其实说到底,今日的事件她也是无奈被这位给牵连了,若是没有先前这位的邀请,或许她这会也是一身轻。也就不会有了现在的两难境地……
不过她这会其实也是可以快速抽身而去的。
凤英状似认真考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歇了这个想法。不说这会特殊的情况,就说万一她跑路了,后面惹恼这位四皇子,就不说明面上朝堂之上过得不好了,就怕私底下暗处再使个绊子,那她不是分分钟就无力招架了么?
张隐恢复冷静,“还请主子责罚!是属下莽撞了!”说完一跪。
凤英在一旁:…………
这个时候能是考虑对错的问题吗?这古代人果真都有毛病……
“起吧,你去查探时可还有什么发现?”拓跋寒重新坐下,面上似也恢复了平静。
凤英:不愧是大拓拔的四皇子,这倒像个样子。
张隐起身,一礼道:“属下刚刚匆匆去探查发现,那处酒厂内的器械已被人移空,厂内的确是已有坛酒的,当时也的确是没有任何现象显示会引起爆炸。属下探查到这里便匆匆回来了,却不知这后面为何会莫名引起爆炸……”
凤英抽了抽嘴角:…………
眼看着这位皇子似也是遇到了世纪难解之题,凤英无奈选择站出来了。
“殿下,此时不妨把目光看向更远处。”
少女婉转清冷的声音穆然响起,这时众人才忽然反应过来这间屋子内还有着一人呢。
一身身穿玄色衣衫的少年蹙眉而道:“殿下!此事还是抓紧定夺的好,不然恐怕迟则生变!”
凤英皱眉看向这人,这一刻她才把目光又转向这人。
这般看来,她还不知道这人是何人呢?
等等!她这是被人嫌弃了吗?凤英以手掩面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