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老东西,拖下去!砍了!”
“是!”侍卫就要动手。
老监官一听,哪里肯从,吓得差点灵魂出窍,呆愣了片刻,又拼命的挣脱开侍卫的手。
爬到荆冀脚边,不住的叩头道:“城主饶命!城主饶命!”
“老奴说!老奴说!这都是李尚首差老奴干的!老奴也是被逼无奈!”
荆冀低头看着他,命令道:“从实招来!”
“近来,城主身子常常感到乏累,医师也诊断不出来,是李尚首让老奴将香料放至在城主枕边,说是安神,实则吸取人的阳气,乃大忌之物!”
“老奴是不知啊,近日听人说起,才知晓,正要将这香囊取出来!”
荆冀一听,立马疾步奔至榻前,枕下果然藏着一个精巧的香囊。
“好啊!”他将香囊狠狠掷在老监官的脸上,“居然联合起来害孤!害孤!”他颤抖着手,越发的恼羞成怒。
妖姬忙凑上去,为他平顺下来气息,“城主,身子重要!”
荆冀甩开她的手,冲着老监官吼道:“还有呢?!全部说出来!一个不能留!”
老监官头也不敢抬,接着说道:“当年寺庙之事。”
洛世幕听到这,猛地看过来,屏气凝神的听他说。
“当年,先...”老监官说到这,想起此为宫中忌讳之事,先抬眼看了一眼荆冀,见他没什么异议,接着道:“当年先主逝世,小少主还流放在外,李尚首派人追杀时,放了她一马。”
“还有后来,城主又派出杀手追踪时,小少主又在他手底下躲过一劫。”
“不是死了吗?”荆冀想起当时有杀手来报,说瀛之雪不幸落下悬崖,已面目全非。
还将一个尸体带了回来。
“那是李尚首叫人杀了个差不多的孩子,带了回来。”
“他到底居心何在?!扬言要杀了那孩子的是他,怎么放人的也是他?!”荆冀这才意识到这几年一直被耍的团团转,心中恨不能立刻宰了李兴官!
“是想用少主牵制城主,没想到,后来少主消失不见了,他落空了算盘。”
“好啊!真是孤的好尚首!真是!”
良久,荆冀睥睨了一眼脚边的奴才,咬牙道:“将他拉下去!”荆
老监官一听,吓得不敢出了声。
“杖责五十!”
五十大板!能要了他半条命!
“城主!城主!”老监官一边被侍卫们拖拽着,一边喊叫着。
“留你的狗命还有点用!杖责五十板也算开恩了!拖下去!”
荆冀挥挥手,直到那歇斯底里的喊叫声越发的微弱。
“洛凡!”荆冀坐下来,沉思了片刻,喊道。
“是。”
眼下,唯有洛凡在身侧,才踏实些,经由这事,荆冀倒是对他有增加了许多信任。
“你怎么看?”荆冀盯着他问道。
洛世幕思虑了一番,佯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微臣初来城宫,实在不解其中的阴暗,只是这个李尚首,的确是对城主...”
“他倒是巴不得孤死,好登临王位!”时至今日,荆冀才算看出李兴官的野心。
“不过。”洛世幕徐徐说道:“依微臣之见,城主暂且先按兵不动,私下调度好。”
“此言何意?”荆冀挑眉问道:“就这罪行,孤便可诛其九族!”
洛世幕因心中自有打算,劝说道:“李尚首既然敢公然与城主抗之,定然私下培植了自己的势力,城主不妨让他露出些马脚,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荆冀细细琢磨了一番洛世幕的话,点点头道:“好,就依你,孤早晚要将他的脖子亲手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