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好好对待自己的父亲,自己却也从来都没有怪过他。
“罢了,我本来就没有想过,在这件事情上你会站在我这个角度上。”
宋云泠失落的往后退了两步,随后转身下跪,一气呵成。
“既然宋大人状告是我夫君强冠红花给荣王妃,致使她终身不育,那么我今日便也一同告了,荣王妃假孕争宠,并于宴会之日被众人揭发,皇上顾及颜面,超荣王妃不过是身体不适,未曾留下孩子,可荣王妃却因此事而构陷于我称宴会之上是我惊扰她腹中胎儿致使胎儿滑落,随后,被太后将此事处理妥当之后,又以道歉为由,入主王府,更是以我成婚多日以来,却无子嗣为由,将坐胎药交于我手,妾身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陛下严查。”
宋云泠从一开始确实想过,包庇宋莺歌,不将她假孕之事告知于天下。
毕竟这些事情早些时日已经发生过,既然太后和皇上两个人从未因此而发难于宋莺歌自是不想让这种家丑报之于人前。
但是今日既然他们已经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是百般欺辱,那么他便也不必忍下这一口恶气,更助长他人威风。
“王妃娘娘所说,也莫过于太血口喷人,假孕争宠一事子虚莫有,更何况陛下和太后皆知,莺歌滑胎之事,既然之前闭口不谈,又何必今日将此事重新捞了出来?”
宋大人的眼睛恶狠狠的对应着宋云泠,其中言语,虽然不曾明说,却也明白让宋云泠少说话,莫要再这般街宋莺歌的底。
但是她自己已经将宋莺歌的事情公之于天下,字也不会就这般草草了事。
“当日那位太医是为了皇家颜面才学了一个如此得当的理由,说是宋大人,不建议我们大可以再重新将太医和宋莺歌身旁的那位大夫一起传上殿来对质。”
宋云泠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宋大人有一些害怕,若真的此事查了出来,那么自己家的女儿往后该如何做人?
“这些事情既早就已经结束,又何必再一直抓着这些不放,更何况谁没有突然之间想不明白做错事了的时候。”
夜致远站了出来,连忙打断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争吵,要真的把那些人全都拽到了店上,再重新问上一次,那么他荣王府的家丑自然会被公知于天下,就算是宋莺歌不介意,他还介意呢。
“这有什么的,我坚信我自己的女儿绝对不会做下如此丢人的事情,有本事你就把那些人重新召集在店上,我就不信,真的如你所说。”
宋云泠看着他,果真不相信自己所言,便要求皇上将那几个人召见。
皇上本来想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现在看他们几个人的沟通,怕就算是自己这个和事佬也不知该如何谈,何只好按照宋云泠的吩咐将那几个人重新站到了殿上。
太医和大夫两个人哆哆嗦嗦的跪在殿上,太医以前确实做了假证,但也是为了皇帝和太后做事,可是如今重新把这件事情挖出来,他可怕把罪名落到了自己身上,到时既保不住这铁饭碗,又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