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担心他说出更多奇奇怪怪的话惹秦竹书笑话,立即站起来道:“这报告我们明天再说,现在我要和傅总先去吃个饭,有点饿了。”
傅疏听到沈可要和自己一起吃饭,立即点头:“嗯,还是要吃饭的。”
贺洲看了一眼秦竹书,满脸嫌弃的表情。
秦竹书将手中的笔转了一圈丢下来,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沈可和傅疏道:“跟你们一起去吃饭,不介意吧?”
贺洲刚要说话,就听见沈可扯唇有些尴尬地说:“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我有话跟他说,你还是别来了。”
说悄悄话,这感情好!贺洲喜滋滋地在心中想。
“好吧,那你记得吃饱,别饿着自己了,晚上很长呢。”秦竹书故作一脸关切。
沈可眉头跳了跳,这秦竹书怎么回事啊?忽然这么关心自己干什么?
傅疏平静凝视着秦竹书,没有说话。
直到沈可把他叫出去,他才低声试探她:“你觉得秦竹书如何?”
“为什么这么问?”沈可的脸上带着不解。
“就是随口问问,看你和他相处还挺好的。”傅疏跟往常一样,摆着一副平淡的脸。
“跟他一起做了一台手术,感觉他在医学方面懂得很多,应该也是老资历了。”沈可随意地回答。
傅疏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贺洲在他们身后急得不行。
就傅总这样说话说一半又不说的,他觉得迟早会被秦竹书给绿了。
两人在附近餐厅吃了饭,还是贺洲付账的。毕竟总裁现在没钱……
吃完饭,沈可从包里拿出红花油来:“找个地方给你揉一下,你就回去吧,呆在医院里没有地方给你睡。”
“我不睡觉。”傅疏说,“沈医生不也是不睡觉,我跟你一起。”
“你想多了,四五点有医生来替班我就去睡觉了,不然熬一整夜谁受得了。”沈可笑着说。
“那我四五点再回去也行。”傅疏坚决说,“沈医生,秦竹书莫名其妙对你好,你不能对他放下心房。”
沈可有点疑惑:“忽然说这个做什么?”
“傅总的意思是,除了他,其他男人接近你,对你好都是非奸即盗。”贺洲忍不住解释。
“你闭嘴。”傅疏有些急躁,但立即又赶紧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为什么他变得这么奇怪,居然还动气起来,他是出家人,要冷静处理事情。
“阿弥陀佛。”低声念叨完,他一本正经地跟沈可说:“贺洲的话是他自己的意思,但我还是赞同的。”
贺洲差点就对傅疏露出了一个鄙视的神色,但是他即使刹车了。
傲娇的最高境界,大概就是傅总这样的。
“你们想太多了,秦竹书和我只是为了交流医学,我都有孩子了,还能跟他发生什么事情?”沈可说,这傅疏自己要出家还管着别人交朋友呢?
贺洲心想,沈医生也很“直男”啊……根本不了解男绿茶的套路。
沈可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傅疏也没再说了。而且背后说人不是,犯了口业,他不能犯这种低级的业障。
来到医院,沈可找了僻静的地方,然后给傅疏揉头顶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