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云溪像原主那样抱着云父的胳膊撒娇的举动,云溪表示做不出来,所以也没多话,直接拿出一封信递给云父.
“这是?”
“昨天我去拿毕业证的时候,遇到翟浩邈,他给了我这封信,让我转交给我的室友。”
室友?
云父脸色一肃,显然懂了云溪话中之意。
本还估计信这种东西应当是对方的隐私,可想着云溪提起翟浩邈那冷淡的样子,和前两天翟浩邈来家里吃饭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对女儿依旧神色温柔,云父便接来看了。
两家是世交,原主和翟浩邈小时候是从同一个幼儿园一起长大的,一次云父自然见过翟浩邈的笔记。
“做好了,老云,小溪,可以开饭了,快来吧。”
回答云母的却是云父满是怒气的脸庞:“岂有此理!从小到大看了他这么多年,没想到翟浩邈竟然是这种人,真是可恶至极!”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云母对翟浩邈也很是欣赏,再加上自己女儿那么喜欢他,所以平日里她和云父都很满意,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丈夫生气的怒骂翟浩邈。
见云母走近,云父微微平复着气息,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将手中的信给了云母。
“这是阿浩那孩子昨天让小溪转交给她室友的表白信。”
表白信?
饶是云母修养好,平日里温温和和的人也不由得变了脸色,顾不得其他的看了起来。
如云父那般,云母脸色也不由得难看起来,却是在看完信的时候心疼的抱了抱云溪。
“小溪,翟浩邈竟然是那种人,你怎么不早些告诉妈妈......”
“妈,其实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不过或许是因为我醒悟了,所以才越觉得他虚伪至极。”
“以前他在你们面前表现得对我很关心,非我不可的样子,可实际上从未说过喜欢我,在学校对我的态度也冰冰冷的,学校里的人都知道,甚至还有人私下里笑话我痴心妄想,他听到了也从不解释......”
云溪简略的说了一些翟浩邈在学校对原主爱答不理的事情,听得二人更是为云溪委屈。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捧在掌心的女儿,在他们以为的那个可以完全放心将女儿托付的少年看来,却是那么的一文不值,甚至可以任意轻贱她!
“真是可恶!”
云父自小的修养让他说不出什么脏话,可饶是平日里待人儒雅的他也不由得狠狠地一掌拍在桌面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好似在克制情绪。
不说云父,便是云母也气得不轻,却又想到女儿这几年的隐忍,不由得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