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没忘了你了,这不是给你带好吃的。”
蓝安然指着一旁的烧酒笑道。
“你还笑的出来,你知不知道师傅有多担心你,你还知道来看我!”
徐山放下手里的背篓,坐下来喝一杯酒说道。
他看看蓝安然脖子一直僵着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受伤了。
“你脖子是不是受伤了,让我看看!”
徐山放下酒杯,关切的问着。
“师傅你还真是神通,我摔下山的时候被岩石刮到了,涂了药膏,可没见好,有点疼!”
蓝安然露出脖子给徐山看,她一直都忍着没说就怕父母担心,这病去医院恐怕要手术,她只能来找徐山。
徐山皱着眉头,看着伤口心疼极了,这伤很深吗,一般的草药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根治必须去除腐肉再上药。
“师傅没事!我挺得住,你动手吧!”
蓝安然以前去深山采药经常被岩石刮伤,几次都是生割再附上药草。
“你这孩子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也去做,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命有多长了?”
徐山一边配药一遍责怪道。
“师傅,我知道错了。”
蓝安然随手拿起一旁的洋金花填进嘴里嚼着,洋金花具有麻醉的作用,虽然效果不大,但是总比没有好。
“这时候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你多吃点吧,看你的伤口这么深,应该很疼。”
徐山配完药将药打成汁留着涂抹到伤口上。
他用进屋拿出了一套看似很旧的器具,不断地进行擦拭酒精消毒。
这是他用了很多年的医疗器具,虽然在外人看来他破旧不堪,但已经跟随他很多年,每当他上山采药遇到危险或者是受伤的时候,这套器具就派上了用场。
在一番简单的准备之后,蓝安然趴在一张单床上,露出一条又深又长的伤口。
“忍着点儿。”
徐山拿了一块毛巾让蓝安然塞到嘴巴里。
蓝安然紧皱眉头,雪白的皮肤上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些密汗,徐山的很精准,但蓝安然确实也很痛,但她一声也没叫。
“差一点点就伤到骨头了,你这孩子,我看你下次还逞能不?”
徐山将一块腐肉剔除,又在上面均匀的撒上了一些墨绿色的药汁,涂上一些镇痛消炎的药膏。
“师傅好了没?”
蓝安然在单床上趴了一个多小时,她的小脸涨得通红,上面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些汗珠,她有些虚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