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五年一次的天神山祭天狩猎大会,在三国皇亲国戚当中掀起了一股热潮。
话说,这衔山、兰泽、西风三国,素来就有此举国狩猎祭天之盛会;每隔五年,三国君王皇亲们率各自的精兵强将,齐聚天神山,狩猎狂欢,祭天敬神;三国上下同庆,达七日之久。
时值,一新兴小国东篱,以骁勇善战,正在寻求可极速扩充其国力、版图之机;三国此次的狩猎祭天盛会可谓是为其提供了千载难逢之良机。
趁着这五年一次的国无君王,上下欢庆,且毫无戒防之时,攻打起群龙无首的衔山国,这东篱小国的用心,可谓是昭然若揭:若可趁此机会将衔山拿下,则兰泽、西风二附属国皆当对彼俯首称臣,真真可谓事半功倍也。
衔山国;东篱兵临城下,第一日。
彼时,国内群龙无首,众将军将领皆奔狩猎而去,欲一展身手。留下守城的只有皇帝的弟弟,年方十九之长安君和年方十二岁的太子。
长安君虽是少年英雄,天赋异禀,乃是远近闻名的兵学奇才;但彼时,却苦于无将可差,无人可用;整个衔山国留城驻守的,也就不到三千兵力。
一筹莫展之际,长安君只好就地取材,集结好友花若与无邪,共商对策。
那时,身为质子的花若、无邪虽不过才刚刚年过十五六,但却是胆识过人;长安君慧眼识人,知人敢用、更善用。
君侯府,长安君惜日之书房理乱堂,临时充当起了“中军帐下”;三人齐聚堂内,正襟危坐,面色更是前所未有之凝重。
须臾,探子门前来报:
“君上,此次东篱约有精兵两万余人,且均为骑兵。”
“两万骑兵!”长安君心中顿时一惊,须臾道:“看来这次东篱真是倾巢而出了。”
“本次攻打衔山,如此有备而来,似乎是志在必得。”花若担忧道。
“留守城内的兵士共计多少?”沉默半晌后,无邪问道。
“不到三千。”长安君答道;后又朝向探子,继续问询道:“东篱的将领不知是何人,姓氏名谁?可有打听到?”
探子拱手道:“禀君上,此次东篱领军的也正是自封为东篱王的裂天。”
无邪道:“裂天?哼!这天倒是不会裂,不过,他身上的其他部位可就不一定了。”
一旁,正喝下一口热茶的花若闻言,一口茶全喷到了长安君身前的探子脸上;探子不敢多言,只伸手兀自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望着长安君。
长安君见状不禁愣了愣,转而,忙向探子道:“嗯!辛苦你了,你且先行下去修整待命吧。”
等那探子离开,无邪侧身向花若道:“唉,以后喝茶的时候,不要对着人,更重要的是:可千万不要对着我和长安君。”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刚才是不小心好不好,人家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还来说三道四。”花若质问道。
无邪瞪了花若一眼道:“他敢说什么嘛?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这么没眼力劲儿?”
“欸,我说你……咱们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儿啊?”花若气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