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堂内,静以望在虚心向白山学习书法;在得到白山悉心教导一番之后,静以望伏案一通奋笔疾书,有如神助。
片刻后,拿起自己抄写的几句《心经》书法大作,一脸傲娇地向白山展示道:
“怎样?可算是还看得过去?”
原本俯身纸上认真抄经的白山,此刻抬起头,“认真”研究了一番静以望的大作后,点头道:
“还是真,挺不错的。“
这头一次得到书法“白老师”的嘉奖,静以望神色振奋道:
“是吗?你倒是给说说,到底何处不错?”
白山抬头,手中的笔执在半空,一脸诚恳道:
“呃……留白最佳!嗯!”
说完,又俯身纸面,专心抄经起来;不意脑门却突遭静以望的“大作”袭击,白山被扔了个铺头盖脸。
荒堂门外,每日准时准点儿的,又响起收旧物老人那声如洪钟的吆喝声:
“收旧物、废物、破铜烂铁咯!”
“这老伯,每天早晚各来一次,有时候我还真想追出去求他能把你收走咯。大不了我多给他点儿钱。”静以望愤愤道。
“真的假的?那你直接把钱给我不得了!我自己收了我自己。”白山调侃道,一边朝静以望伸出掌心。
“嗤,想的美,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静以望冷言道。
“哎,也许那狗是吃素的呢?”白山不失时机地凑上一句,噎得静以望无话可说;想到自己学习书法的一腔热情被白山“打击式赞扬”弄得兴味索然,静以望于是慷慨地抛给白山一记白眼。
白山见静以望朝自己翻着白眼,忙举笔向静以望揶揄道:
“嗯!这眼睛也不错!依然是,留白最佳。”
白山话音刚落,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咚咚”的敲门声;静无风闻声,忙前去应门。
门外所站之人,正是刘疏桐。
只见她左手端盘,右手举碗,原来竟是给静无风送这佳肴美味来了。
“刚出锅的珍珠丸子和伴好的折耳根,早就耳闻你能吃辣,所以特地放了许多辣椒,应该和你口味。”刘疏桐一脸温柔道。
静无风从刘疏桐手中接过来装得满满儿的盘和碗,笑着道谢道:
“多谢刘医官了,这么大老远的你还特地跑一趟,真是有心了。”
静无风同刘疏桐二人正说着话,完全没留意到身后正在审视他们两人一举一动的四只眼睛;还有两张嘀嘀咕咕的嘴巴。
“是她,是她!就是她!”静以望激动得连连拍打着白山的肩膀,小声向他耳边说道。
“她是谁啊?”白山一脸茫然地看了眼自己肩膀后头的静以望。
“就是上次说过的那个,就那个绝色女医官!”静以望提示道。
经静以望这么一说,白山这才恍然想起来曾经与此“绝色女医官”相关的过往……
“实话说,我也黔驴技穷。你说现在要是有一位绝色佳人……有这么一位倾国倾城之貌的美人出现在咱们面前,说不定所有的疑惑就都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