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少爷果然是家里有钱有底气，非同寻常！别人交学费几百几千，你一交就是几千万，你爸妈知道吗？”
见这货调侃自己，李东海冷笑道：“光耍嘴皮子有什么用，是真是假要用事实说话。”
“当然，我说是假货自然有道理。”
四周之人也都是爱好古玩，纷纷提出自己的意见：“兄弟，你说这玩意是真是假？我觉得是真货，品相太好了。”
“切，你懂什么，品相太好未必就是真货，这里面学问太多了。”
对方也不买账：“我不懂，你懂？我看就是真货，要是假货，人家会花三千万？三千万可不是三千块。”
“切，这年头人傻钱多不行吗？”
一群人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数还是觉得这茶壶是真货，毕竟做工太好，实在是没什么太大破绽。
李东海也觉得自己这次赌对了，大家都认为自己没有弄错，这小子非要玩，那就陪他玩玩，输了让他哭。
“喂，你倒是说话，是真是假，你给个理由出来，拿在手里看不停算什么鬼？”
甄帅直翻白眼：“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被打脸？本来我还想让你自我感觉好上几分钟，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算了。”
“哼，装神弄鬼！”
“我是不是装神弄鬼，你很快就知道。秦老，你说着茶壶釉彩如何？”
秦天想也没想就说道：“很不错，很正。确实是皇家用彩，这一点没错，这颜色要是民间不敢用，当然不是说民间做不出来。”
“嗯，颜色是没错，但你发现没有，这釉色下面毫无细纹，正常吗？”
秦天眼睛一亮：“我说刚才怎么有点不对劲，没错，毫无细纹，这不正常。虽然是御窑，但以当初的技术不可能毫无空气。”
“对，既然烧制之时多少有空气，几百年后你说会没反应？”
秦天频频点头，是这个道理，除非保存极好，一直放在真空中，才会保持原始样子。
李东海直皱眉头：“这一点我也知道，但光凭这一点不算什么，凡事有例外。我记得去年有一件拍品，也有这个情况。”
秦天点头：“你是没说错，去年是有一件，但那一件一直在博物馆，跟你这个不同，自然也没可比性。”
甄帅随后接过话头：“呵呵，这不过是一方面，要想知道是真是假，直接摔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