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先生如此着急做什么,生怕被搜出来什么东西吗?再说,不仅是我看到了,你也亲口承认了呀,不然我如何这般肯定,那东西就是父王的汗巾呢?”
说话间,一一已经回来,与王景禀报了所做之事。
“不过,我只是看不真切,不代表没有看见啊,”王景笑着挑挑眉道,“那汗巾淡黄色,描金边,至于大小……由于它一直被你紧紧攥在手里,我实在看不到。”
步尘初:“……”
众人看向他的目光更显异样。
不多时,侍卫们赶了回来,手中的的确确捧着一条汗巾。
东方熙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那条汗巾,还是他用过的那一条!
简直可恶至极!
另外,还有一名侍卫将一封书信呈递上来。
“王上,这是与汗巾一同发现的,二者都藏在枕头底下。”
步尘初望着那从未见过的信封,眼神更加疑惑。
转瞬,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猛地瞪了王景一眼。
这三公主是想陷害他?
难道,她真的跟灵水王室勾结了,意图分裂他盛雁山与知胜国的关系?
王景注意到他的视线,也转过头来,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眼神澄澈,似乎真的毫不知情的模样。
奈何步尘初如何肯相信她?此时,东方熙已然将信封打开。
他一目十行扫过信笺,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其狠狠地揉成一团,从鼻孔里冷哼一声。
真真一副气得鼻子冒烟的样子。
那信乃盛雁山掌门宁执鹤写给他的大弟子步尘初的,信中对他各种贬低,嘱咐步尘初不要沉浸于他那迷人的魅力中,还传达出了……若非步尘初对他心意不绝,盛雁山此番也不打算趟这一趟浑水!
那字迹,还是宁执鹤本人的字迹!
步尘初总觉得自己应该反驳些什么,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明明就连发生了何事都不清楚,为何东方熙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掐死他的一般?
最后,东方熙还是叹了口气,道:“此事就此作罢,谁都不准再提!”
随后,又恶狠狠地提醒一番:“若再给本王听到任何风言风语,绝不轻饶!”
说罢,率先转身离去,徒留下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王上走了,宫宴也没有了进行下去的必要,大臣们也三三两两准备离去。
洁净的圆台上,术士停止念咒,垂眸朝下方望了一眼,惊然发现,人怎么都走光了?
饭呢?可有留给他?
步尘初正想走过来找王景理论,却不想对方脚底抹油,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可恶,气死他了!
步尘初愤愤地双手叉腰,直到铁顺催叫住了他。
没错,铁顺催正是那名术士。
想他堂堂灵水国王爷,竟落得这个下场,着实令人气愤!
此次步尘初为他暂时更改了容颜,让他冒充术士,说是要教训一下知胜国的三公主,可他都还没有上场,怎么就失败了?
步尘初更是憋屈,别说今天计划得挺好,可被三公主那奇葩式的手段打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东方熙看他的眼神已经厌恶至极,又不知道那封莫名其妙的信件又是怎么回事,才令得他不敢再继续进行计划。
“此事稍后再说,你去帮我查查,那信是怎么回事。”
“信?”铁顺催摸不着头脑,他一直端坐在高台之上,与他们所处的位置又相距甚远,哪里知道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