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喝酒!”
他抓起一满杯酒就牛饮了。
王文彬一看这架势,感觉一个人要陪不住王队长,赶紧支使薛艳艳。
“去!去把咱栓柱哥和凤英嫂子叫过来!咱们都一处热闹热闹。”
“要不也趁势叫住奇卉嫂子吧?离这么近,也经常吃他们家喝他们家的。”
“你,你自己看着办。”
不多一会儿,刘栓柱刘凤英两口子和花奇卉都进到了院里。
那高翠花虽没有再撒野,也还是没拿正眼瞅那粉白脂艳的花奇卉。
三个女人一台戏,虽然高翠花一个劲闷头吃,也挡不住花奇卉,薛艳艳,刘凤英笑着说着闹着。
我给你们说个稀奇事,你们不知道啊,那驴的东西吓死个人,改天我领你们去看看——”
刘凤英说了一会儿,就朝那粗野的话上扯去。
花奇卉脸一烫,耳根子烧起来。
因为她已经现场观摩过数次,画面感一直在脑子里挥不去。
现在被刘凤英一点,跟炮仗似的立刻炸了。
“哟!这是说啥见不得人的话,快把那脸埋裤裆里去了?”
高翠花吃得直打嗝,终于停了箸,朝着三个人阴阳怪气起来。
“快!嫂子!你快点过来!”
刘凤英拉了粗腿大胖的高翠花就加入了她们的小集团里。
刘凤英又把驴家伙吓死人的话重述了一遍。
“再吓人能有男人吓死人?红头胀脸的,不给弄就要死人!”
高翠花立刻来了兴致,直后悔刚才只顾吃了。
“翠华嫂子,看来你老是有经验了!”
刘凤英戳了一下高翠花的肥肉,肆忌惮大笑道。
“你没经过男人?说得就跟你的孩子是从屁眼里钻出来的。哈哈哈哈哈哈!”
别人还没来得及笑,高翠花嘎天扯地笑起来,笑得屁都一溜烟地往外冒。
这时候,似与那花奇卉的不和睦也少了很多,一个接一个地说起那荤笑话来。
这边,四个女人笑着;那边,三个男人五魁首三枚三地划拳猜令着,甚是热闹。
不一会儿,一瓶酒就见底了。
可王文彬家就一瓶酒,他把迷离的目光朝花奇卉瞟去。
“酒不够了?我回去掂去!”
“我和奇卉妹子一起去!”
刘凤英主动请缨,陪着花奇卉去拿酒。
酒在花奇卉两口子卧室的柜子里放着。
刘凤英一进来,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发现花奇卉的床和卧室里的摆设要比她们普通人家豪奢得多。
花奇卉还有粉,胭脂,头油,贴身的红汗衫,怪不得滋养得跟玫瑰花似的。
花奇卉开柜门拿酒时,刘凤英发现可不只一瓶,红红白白的,真是稀罕死个人。
“啧啧啧!有工作跟没工作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奇卉妹子!这辈子你值了!”
刘凤英眼气得眼珠子要掉下来。
花奇卉拿着酒正准备出屋子,却见女儿卧室的门帘一挑,走出个人来。
“志刚?是你?你!你你干啥!宁宁呢?你都对宁宁做了啥!”
花奇卉把酒递给目瞪口呆的刘凤英,抄起门后的笤帚就朝薛志刚头上砸去!
薛志刚眼神一沉,一把抓住了横在他脸前的笤帚,冷冷道:“你还像个当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