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换！”</p>
路易斯看了一眼那两枚硬币，伸出手想触碰它们，他的手慢慢靠近硬币，但是又缩了回去，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样，路易斯移开了目光，大口呼吸了几开，然后开始说话。</p>
“我原来在费城。”他顿了一顿，“所有人都以为我大学毕业后留在了费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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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重点。”白旭拉过一把椅子坐下。</p>
“其实我没有毕业，第二年我就被开除了——因为某些原因。”，路易斯抽了抽鼻子，用手抚摸着手臂，抚摸着已经不存在的针孔和伤疤。</p>
“我不太想知道原因。”白旭冷冷的看着他。</p>
“我不想回来，也还不起大学贷款，后来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帮人跑腿，送点小包裹什么的。”路易斯放下手，继续说道。</p>
“小包裹？”白旭叹了口气。</p>
“大麻。”路易斯揉了揉鼻子。</p>
又是这个，白旭翻了翻白眼，“只有大麻？”</p>
“也许还有点别的什么。”路易斯尴尬的咧开嘴，想装出一个笑容。</p>
“你如果少认识几个这样的朋友，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白旭感到自己也染上了‘唐吉坷德’的臭毛病，开始嘴巴不饶人了，他看着路易斯，“继续说，我在等着呢。”</p>
“我就这么混了几年，然后有一天，就在两三个月前，他们他们开始让我留意街上的消息，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奇怪的人。”路易斯开始平静下来。</p>
“我一开始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直到有一天，给我供货的那个家伙说漏嘴了。”</p>
“供货？”白旭将手放在嘴边。</p>
路易斯缩着脖子，“我也在夜店里卖点货，你知道的，他们都需要够劲的东西。”</p>
“就像你一样？”白旭放下手，他冷笑了一下，又想起了‘唐吉坷德’，还有另外一些人，感觉时间好像过了很久，有些人的样子，在记忆里变得模糊不清。</p>
“就像我一样。”路易斯喃喃自语，慢慢沉浸到回忆里，“他们在找的东西非常值钱，是一种钥匙，每一把的黑市价格是120万美元，120万！”</p>
“所以你弄到了一把？怎么搞来的？”白旭追问，他感到有点不耐烦了。</p>
“我捡到的，我那条街发生了一次枪战，死了很多人，我在一条小巷子里捡到的这玩意，从一个死人手里，但是我不敢卖掉它，那些老大们如果发现是我拿了，肯定会宰了我。”</p>
路易斯的表情开始扭曲。</p>
“所以我开始研究这东西为什么那么值钱，然后，好不容易，我打听到了一个地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