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被他又顶又调戏,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这还是在楼许的灵棺前啊,楼堂难道真想肏他吗?!
“小嫂子怎么又不说话了?你究竟不想我哪样啊?是不想我这么用力顶你的屁股,还是不想我在我哥面前、肏你?”
沈放身体一僵,显然是都不想。
“可不行啊小嫂子……你的屁股已经开始流水了,你今晚不是要给我哥守灵吗?要是屁股的骚汁滴得太多,会直接把这儿淹了的吧?”楼堂不住调戏他,沈放双腿一软,差点撞在棺上。
棺中男人双眼紧闭,可沈放却觉得浑身发麻:好荒唐……像被楼许在亲眼看着这场情事一样。
楼堂撞了会,又不满地去摸沈放的皮带:“腰好细,怎么皮带也勒得这么紧?”
沈放扭了几下,动静却没敢弄大,周围响起的铃声吓得他身体一僵。楼堂便趁机把他的裤子直接脱到膝窝:“没事,不冷的,很快就暖了。”
脱了裤子就是内裤,楼堂似乎是想直接撕碎的,还是沈放可怜兮兮地摁住他的手,让他别扯:“没内裤换了,你别弄坏了。”
楼堂笑着:“既然小嫂子都这么说了,那我只能答应你了。不过,不让我弄内裤,我弄别的地方总是可以的吧?”
肉棒在股间摩擦了一会,现在又硬又肿,肥涨的肉冠紧贴住青年饱满湿濡的屄缝,肉冠前后滑动,蹭得水淋淋的,楼堂忽地用力往前一撞,沉甸甸的肉囊直接拍打在娇嫩会阴处,沈放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臀缝间被粗硬的肉屌抽得酸麻不已,他低头一看,就看见一枚硕大可怖的龟头直接从自己的腿间穿过——
沈放惊得夹拢双腿,但却意间把男人的鸡巴按摩得更加舒适了些,粗屌不住摩擦,又偷偷挑逗起那枚翘立而出的湿红肉蒂。骚豆子沁着嫣红色,蒂头水润濡湿,被龟头磨了几下,又胀起一些。软蒂左右摇晃,俨然被鸡巴磨得淫性毕露。
“不要一直顶那里……”
“哪里?”沈放撅着屁股,整个人似乎是想往前躲,但楼堂大掌一揽,又直接把他抓了回来。
肉冠恶劣向上撞击,专门寻着沈放下体最为酸涩的那刻红蒂狠狠挑逗,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肏着,很快就把青年的花阜和阴蒂都撞得水津津的,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腿缝不断往下淌,肉蒂愈发黏湿,楼堂用鸡巴顶肏还不算,又顺着青年的腰摸过去,手指在细腻小腹上摩挲几个来回,感受到青年身体不住颤抖的时候,楼堂就恶劣地捏住那颗阴蒂,狠狠掐弄起来!
“哦,找到了。是这儿对不对?小嫂子的阴蒂真是骚死了,我说刚刚顶到什么东西呢,那么软又那么弹,一直嘬着我的龟头,像是要在外面就把我吸射一样。不过不行哦,我这根大肉棒可还没去到该去的地方呢。”
随着男人的几声低喘,沈放就被他抓着屁股,叫鸡巴“噗嗤”一声,直接大力捅肏了进去。
肉棒刚凿进湿腻软穴中,水润嫩屄竟就剧烈蠕缩起来,肉棒被冷不丁狠狠一咬,两侧的殷红骚粒不住蠕动着,穴壁紧缩,吸力强劲的嫩嘴就用力吮着男人的性器,几下功夫,就将粗长性器吞吃进大半截。
红肉翻绞间,猛地喷泄出一大股骚水,沈放只感觉自己下腹一阵发热,然后突然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热意,花径深处的嫩口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几番快速翕张,直接往穴外狂涌骚汁!
楼堂语气惊讶:“今天喷得这么快?”
身前的青年连胜哀叫,肉道突然绞得极紧,娇嫩的肉屄像是突然学会了不少勾引人的法子,一吮、一吸间,楼堂差点被软湿滑弹的骚嘴吸得想缴械了。
两片丰腻花瓣大开,被他用力一顶,直接往腿根上一贴,蝶状鲍唇被彻底撞成平坦的骚肉,最为娇腻濡湿的内侧就这样大喇喇暴露着,楼堂几下深顶,狰狞的肉屌就朝着两瓣嫩肉上狂肏了几波。青年尖喘几声,丰腻花唇的最后几处细褶纹路都叫楼堂给肏开了,整个下体软绵酥麻,像是黏上了两块即将融化的脂膏。而肉棒的大肆冲撞,却逐渐激发出了嫩穴中的瘙痒之意。
沈放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上是酸痛更多还是苏爽更甚,嫩屄接连挨肏,娇嫩的穴腔一直处于肥肿充血的状态,楼堂的鸡巴又本钱可观,每次这样全根肏进全根退出的时候,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给顶穿了。
而他还要忍着想哭叫的本能,压抑住求饶的念头。
楼堂就是条疯狗,沈放越是哭、越是哀求,他就咬得越凶。
男人像是迫不及待想要炫耀自己的鸡巴有多粗、有多长似的,他忽地压下身体,将沈放的上半身压在楼许的灵棺上,自己则是伏在青年背后狂肏狠捣,肏得屄口红肿外翻,淫水唧唧作响。
楼堂委屈道:“我还有一截在外面,这儿好冷啊,小嫂子,你放松一下,让它也一起进去暖暖好不好?”
他像是怕沈放不相信一般,还抓着沈放的手腕,让青年自己去摸两人的连接处。
那处烫得惊人,沈放指尖一颤,抖了数下。
刚摸上去,就感觉到了指腹处的黏稠触感,又热又软,楼堂还使了点儿劲,直接逼得沈放把自己的嫩鲍摁得凹陷了。
沈放抽手想走,但楼堂却抓着他的手腕不肯松:“你摸一摸,外面是不是还有那么长一截?以前都给我肏进去的……”
楼堂声音越来越低:“今晚为什么不给进去了?是不是因为我哥在这?”
“啊啊……楼、楼堂!不要……!”
沈放被他抱着,忽地往前移动了一段距离,娇嫩的乳肉紧贴着冰冷棺面,移动过程中更是被狠狠摩擦过,沈放又抖又颤。两只奶子微微发痛,可次数多了,他竟从这冰冷的磨蹭中感觉到一股微弱而酥麻的快感……
到底是被孟繁在检查室里调教过的,奶子的敏感度也提高了那么多,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奶头竟然还悄然肿硬了……
楼堂问他奶子这样蹭灵棺的时候有没有感觉,沈放咬着唇不敢应答。这次没等楼堂伸手来检查,他自己下意识地往前一躲,挺翘绵软的乳肉就狠狠挤弄在棺面上,被压得近乎变了形。
“贴得这么紧……我都摸不到了。”
“唔、呜啊……太、太深了……”
空荡的大厅内忽地响起一串颤抖的哭音。
因为刚刚的移动,沈放和楼许的距离又逼近了几分。
他的亡夫……就在他面前几十公分的距离。
沈放快疯了。
身后的楼堂还黏黏糊糊地在他后背上烙上吻痕,每被两瓣火热的唇瓣吮吻一次,湿润的花穴就下意识收缩一次。
楼堂似乎发现了这个秘密,到后面亲的频率都加快了不少。
因为肉道收缩得次数多了,里面分泌的蜜液也多了不少,宫口被撞得越发松软,这次楼堂用力一凿,就直接将整枚龟头都肏干了进去。
鸡巴挤弄着软肉,在嫩屄中狠狠冲刺了上百下,这下叫沈放再也没法考虑别的事情:“楼堂……楼堂……慢、慢一点……装不下了……里面呜……已经满了……”
肉棒还不时稍微转动一点方向,把娇嫩宫腔中的软肉尽数戳顶了一遍,紧致肉道狠狠绞缩,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连串啪啪啪地狠厉撞击声!
臀尖被拍得艳红,痒意从内到外不断流窜,而后便化作淋漓的快意,像是要把沈放浑身的骨头都酥化了。
“嘘——小嫂子还是稍微安静一点儿的好。虽然我很喜欢听你娇喘,但今天的场合毕竟不太好……要是把我哥气活了就不妙了。”
大逆不道。
可沈放又说不出立刻结束的话来,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一连串的肏干下,他的身体已经迷恋上了这种快感。胸前的软肉被蹭得发红,可乳尖却情不自禁地反复充血胀硬起来,湿红奶头越发滚圆,就连粉色的乳晕都在狠厉的擦弄中透出了胭脂般的艳色。
乳头好酸……
中间的孔窍翕张了几下,又涨又痒,憋得沈放头脑发昏。
“小嫂子的呼吸好快,唔,阴蒂硬了,鸡巴也硬了……”楼堂笑起来,“我说里面怎么咬得这么紧呢。”
说着不能‘惊动’楼许的人是他,但在话语间反复提及楼许的人依旧是他。
沈放在听见那句:‘我哥肏得你爽,还是我肏得你更爽’的时候,终是忍不住抽泣起来。
“哭得这么大声,要是叫我小姑的人发现了,我俩可就完蛋了。”
沈放咬着唇,努力压住哭腔:“那你……轻一点。”
楼堂忽地又把他翻转过来,沈放惊呼一声,被男人抱着仰躺在灵棺上,青年惊喘一声:“你疯了!”
他亲眼看着自己腿间逼汁狂泄,有不少飞溅在楼许的灵棺上。
不及时处理的话……
明天会被人发现上面的湿痕的……
楼堂根本不管,反而捏着青年的两腿,扛到自己肩上,劲腰狠狠抽送,肏得嫩屄水声咕啾,那根被压了许久的鸡巴终是忍不住了,跳突几下后对着楼堂射出了一泡精水!
“浑身都这么红,还是你的身体更诚实一点。”
楼堂将那只白嫩的屁股彻底撞红,一些顺着滑下来的精液竟也被他胡乱顶进去一些。
意乱情迷的小嫂子哭得很漂亮,做爱也很配合,深处的嫩嘴狠狠咬着他的肉棒,伺候得他格外舒服。
楼堂又往前一步,整个胯部向下一沉,艳红圆洞被挤得更开一些,那精囊也随着他冲刺的动作不断磨碾着腿间的凹陷幽缝,像是要一齐肏进去似的。
龟头反复进出着娇软宫口,敏感骚点被接二连三地狠捣刺激得再度高潮,沈放被嫩腔中疯狂涌起的酥麻感逼得眼角一热,嫩鲍抽搐、用力一夹肉棒!
男人低吼了声,将性器狠狠肏进宫腔最深处,在嫩宫潮吹的时候猛地把精液同时浇灌进湿红肉腔中。
楼堂低声呢喃了一句:“我哥能这样抱着你,把你肏哭吗?新婚那夜我就该少喝点儿酒,把你两只骚嘴都肏烂、肏肿,肏得你满地乱爬。”
沈放知道他还惦记着那事,可是……
给他开苞的人是孟繁,而非楼许。
这事他可得死死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