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哈感慨皇宫中居然还有这等人才,怕皇上久等刚想让他进去谁知一转头就见他整个人笔直的向后倒去。
“嘭——”荡起了不少灰尘。
宫女在他倒下时已经闪出几步远,远处的太监宫女皆是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这是在做什么!”谢平盛怒的声音传来。
马哈忙转过身,谢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冷睨地上躺着的人。
“是他吗?”
马哈咽着口水点头。
“拖进来!”说着又进去了。
马哈忙挥动双手让人过来。
几个太监跟马哈碰到他身体时脑中蹦出一个词‘死人’,除了冷就是僵硬还没有活人的弹性,要不是里面有个更大的阎罗王在等他们,此时此刻很想把他甩出去。然而在他们把他放下时他猛地睁开眼,一双黑黑跟粗糙画上去一样的眼睛骇得几个太监连连退后。
马哈却奇怪他醒来后整个人的气息跟之前不一样了,有点……贪生怕死了。
“这是哪?!这是什么地方?”那人醒来后双手胡乱挥动想要抓住什么,谢平在高座上俯瞰着,他们也不敢说话躬着身退到门口关上门出去,听见关门声他更慌乱了站起身在四周摸索着。
“是谁先开始的?你还是郝昭仪。”谢平直接问,声音难得平静可在空旷的殿内更具威严,吓得他一下子跪了下去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跟郝昭仪无关!是奴才禁不住诱惑!”他哀戚说着磕头发出‘砰砰’声,听着都感到头疼看似好像非常忠诚护住揽了所有的罪,可最后却一语双关。禁不住诱惑?郝昭仪先开始的?哼,好得很。
要说谢平为什么会知道郝昭仪与人私通还要从以前说起了,他一个月至少有十天宿在她这对她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不知何时开始她喜欢穿着一件红色纱衣欢好,他见她穿着衬得愈发妩媚便也应允了,早晨醒来去上朝时瞧见身边的人儿总忍不住动手来一番,但总见她肌上有些奇怪的痕迹,不严重甚至不细看看不出也以为是自己失控时造成的,在围场时他见腻了那件红纱衣要她全褪了,后腰上的痕迹更明显当时她只说是坐车太劳累让宫女按摩造成的,他也没多想了,如今想来不正是……少年时看过的本子里无用男子欢愉自己取悦对方的污秽手段。而其中就有一种滴蜡之类的,着火原因昭然若揭。
宫中太监有的会偷偷学,他们没有子孙根便以此手段满足自己更多的是对方得到的最多也很享用。
谢平也不想多问了免得污了自己的耳朵,看着底下那副年轻的好皮囊却是个无子孙根的太监。
那人瞎了双眼没法看清谢平的神色,只是听不见他的声音心里更慌了。
“影卫。”语音刚落,悬梁上跳下两位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仅剩一双手掌更眼睛在外面的人,从眼周跟手掌的肤色来看白得像是从没见过阳光的人,事实也正是如此,他们自小便是培养出来保护历任皇帝的。
“手法别太明显,里面的女人也是。”他好不犹豫吩咐道,连叫她名字都不乐意了。
还跪伏在地的人感到身周气息有点不同,听见皇帝的话更是不明所以。
“呃——”然而他一辈子已经没办法明白了,一根细长的针坚定的从他天门刺入脑中,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手法确实好不明显。
不一会,里面的人也跟着出来手中扛着郝昭仪,把两人摆放好一同跪地等待谢平下一步吩咐。
“可以了。”谢平毫无表情再度看了两个挨得很近的人,就让他们当**妻去吧!
马哈双手猛搓在身上想要摆脱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可只是徒劳,‘吱呀’身后的门忽然打开,马哈连忙退后:“皇上。”不经意间瞥见里面躺着的人,心里一阵唏嘘但无同情,这事见多了,只是没想到昨晚刚承宠的郝昭仪现在就冷冰冰躺在那了。
“郝昭仪谋害宫妃,刻薄狠毒畏罪自杀,其三族当诛!”谢平目光没有落在马哈身上,向着步撵走去,毫不留情的话语,帝王威严不容侵犯。
马哈望着里面的两人,摇头叹息:“何必呢……”语气并无怜悯,因为想到自己又要写字了,他自小不识字但皇上有许多事需要他写到字,尽管学了他还是不喜欢写。
傍晚时,这一消息已经传遍了整座皇宫,郝昭仪的家人因她得宠去年也升迁到皇城,整个家族的人也被人奉承得心舒舒坦坦的,听到有圣旨来还高高兴兴去听旨,然而听到这个圣旨时不知晕了多少人,三族:父族、母族、子族,一百多口人。
有人唏嘘有人忧愁有人欢喜,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后程香了。